“所以，
必须首先弄清皇帝到底在不在？”李福达握拳在桌上轻轻
捶。
“派人进京打探
？”江南雁问道。
“来不及
，来回光是搭在路上
时间就得十多天，京里消息送回来时，只怕战事早已结束，们已经被打发回太原。”
他这提白衣匪，江南雁忽地想起那天对李福达提议，忍不住又道：“教主，那日在山上，属下曾向您提议收服红娘子为己用，教主担心引起朝廷怀疑以致前功尽弃，未予允许。所谓此时彼时也
凌身负重责，断然不敢这做。现在回想杨凌今日说话，他说要生擒活捉白衣匪首领，开庆功宴为们向皇上请功，这话值得商榷。如果皇上就在军中，听起来就顺理成章。可是们又不能等到那时在动手，以你武功如果猝起发难，倒是能在酒宴上杀皇帝，但是们脱不身，要想杀得皇帝又能全身而退，唯有……唯有发动们人马，阵前兵变！”
江南雁动容道：“如果这样，们势力等于全部,bao露在他们面前，如果不成功，岂非满盘皆输？如果成功，必然也成众矢之，没有宁王及时响应，仅凭们人马，或许退进太行山去还能保全实力，要取天下又如何办到？”
李福达目光闪烁着近乎疯狂目光，徐徐道：“成大事者不但要审时度势，还要有决断魄力。当然得先弄明白皇上是不是真在军中，才能决定下多大赌注。如果是真，只要杀他大局便定，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这样必胜机会岂能放过？”
他说到这儿，忽地住口不语，握着茶杯静静半晌，李福达才缓缓道：“计划是这样，先查明皇帝在不在军中。不在，则万事皆休，们继续隐蔽，等候更佳起事机会。如果小皇帝就在杨凌行辕里，那……”
他伸出指，说道：“第，发动们所有力量，倾全力击。富贵险中求，虽然做事向谨慎，但是真正决定胜负时刻，必须全力以赴，有进无退，要舍得下本钱。”
“第二，行动之前派人下江南，通知宁王立即起兵。只要们这里发动，不管成与不成，们都没有退路，不可能继续隐藏下去，必须要由宁王起兵来响应。
如果们成功，京师大乱，群龙无首，那时肯来围剿们兵马不会有多少。燕王靖难时，站错队大臣死有多惨他们心中有数，子弟为奴，妻女为妓，累世不得翻身，这样可怕后果，他们不会不考虑。
做忠臣易，只要宁死不降便成。做忠官却难，军中上下谁没有父母妻儿？皇上已经死，又没有子嗣，谁不想为自己留条后路，谁肯跟着他干？那时候全天下军队都会观望，观望宁王是否会成功，忠于个死皇帝人决不会太多。
所以，最好情形，是们能够除掉正德，那只需坚持段时间，宁王起兵消息进京，们就能马上扭转形势，转守为攻，大业指日可期。
第二种情形，是们未能杀死正德，那就只有退进山去，等候宁王发兵，然后南北应和，共谋江山。那样话，就要打场苦仗，胜败实难预料。旦失败，们就得隐姓瞒名，从头做起。危险是有，付出是大，可是这样机会难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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