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妮好奇地看着这对方才在酒桌上还“成姐姐”、“崔妹妹”,好像个人儿似姐妹俩,忽然又剑拔弩张模样,实在猜不透大明女子们之间怎有会这种复杂人际关际,为能在杨家健康活泼地生存下去,她选择保持沉默,继续孜孜不倦学习当中……
“岂有此理,和你这个女人是说不清楚!你怎能把人拉到那里去?那是伯颜重新抢回势力范围和朵颜三卫交界处,目前正是触即发紧张时刻,你到那儿去是不是疯?你要挑起场大战?聪明点作法,你应该去投靠火筛,使伯颜惮于火筛力量加大,他不想两面树敌话就只有放弃不敢主动出战朵颜三卫,转尔先与火筛决出胜负。这样,们也就达到目。可你呢?那点小伎俩还看不出?无非是想夹杂在两股势力中间,玩左右逢源!崔大寨主,你知不知道你底细朝廷无法向朵颜三卫透露?伯颜那边也是草木皆兵?你这是引火烧身!”
崔莺儿就爱看她生气,这位大姐那副春水盈人模样她是怎看怎别扭,哪怕旁边个男人都没有,她颦笑都妖媚无比,好像要勾人魂儿似,怎看都像个妖精,瞧着让人生气,现在这杏眼圆睁、痛心疾首模样就正常多。
她开心地笑道:“就是要引火呀,不引火大老远来干吗?至于烧谁身,可就难说
是下子搜集几千套,而且又是在草原大战,许多部落为躲避战火迁徒到偏远之地,要找寻各个部落进行搜购比较困难冬季。想必自己还没出关时候,人家就日夜操劳,也不知已经忙碌多久。
“刷!”短剑还鞘,红娘子抱拳当初,长揖礼:“成姐姐,是小妹误会,小妹给您赔罪!”
红娘子性情直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些忸忸怩怩毛病,成绮韵倒没想到她肯立即抹下面子给自己赔礼,稍错愕忙也微笑起身,说道:“哎呀,崔家妹子不要多礼,其实咱们同在塞外,同为大人做事,塞外危机四伏,处处险恶,们本该同心协力才是。方才初次见面,姐姐只图口舌之快。对你多有冒犯,妹妹这说,那姐姐也给你赔个不是。来人呐,去把那位封头领请来,当面向他说明,还有,摆上桌酒宴,要同崔家妹子和诸位好汉饮上几杯。”
阿德妮诧异地看着她们,脑子时绕不回弯儿来:“怎会……这样?这转变也太快吧?这就是中国人那句古话所说‘不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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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不同意。”成绮韵斩钉截铁。
“有专断之权,只对他人负责,你不同意,拿他命令来。”崔莺儿好整以暇,把个诡计多端成绮韵气俏脸飞红。
成绮韵是春水,红娘子是烈焰,自古水火不相容,两个人天生不对付,刚刚相敬如宾阵儿,又开始吵上。
成绮韵郁闷至极:“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个只知道使用,bao力蠢女人面前,本事真是无从施展。要是碰上个明白人,只消略点拨,他就能明白意思,可是碰上红娘子……”
成绮韵满腔悲愤,她现在总算知道历阳侯范增当初遇到项羽那个蠢蛋,偏偏又不能弃他而去时,是种什样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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