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朝廷水师大炮开始怒吼,同样佛郎机炮,水师炮火射速和准确度远胜于对方,开始把杨子乔吓跳,还以为朝廷官兵发疯,根本不在乎太祖灵牌和画像,及至发现对方把炮口压极低,许多炮弹直接射进水里,不禁放声大笑。
这样距离和炮火密度,如果硬冲过去,虽然最终仍是胜利,但是难免要被击中几艘战舰,造成沉船损失。
杨子乔是洞庭湖大水盗,惯常对付官兵官船,水战经验丰富,绝非庸才可比。他立即拿出惯用战法,抛锚停进,喝止所有大船,然后挥旗命令小船进攻。
时间,百多条网梭船跟蚂蚁似冲出来,这种战船其形如梭,竹桅木帆,每船不过三四人,装备有火铳、弓箭,大船若被这些小船
起狠来,她两颊晕红,愤懑、蛮横地道:“自古艰难唯死,娶难道比死难?用什办法不管,你是男人你解决!”
除嫁他,也真没旁法子,两人若非夫妻,到这个分儿上朱湘儿除死已经别无选择,若是成他媳妇儿……老公看老婆,天公地道,就算人家天天看,你管得着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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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艰难唯死,如今却比死还难!”
彭老太爷气哇哇怪叫。手底下原本隶属于东海群盗手下们也摩拳擦掌:“老大,干吧!哪有受这种窝囊气,他树起洪武皇帝灵牌画像,咱们就得束手挨打不成?”
“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呀!”千户龙地虎在耳边不断地吹风儿:“老爷子,这可不是儿戏啊,想当年燕王靖难,建文帝那可是太祖皇帝亲自立下传人呐,燕王连他都敢反,还有什可顾忌?但是铁铉在济南城头供起太祖皇帝灵主牌位,燕王就愣是困城个多月不敢放上炮啊,那时候旦兵败就是满门抄斩,他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您能和他比吗?您这阵乱炮下去,把太祖画像和灵主牌位炸塌糊涂,那就是抄家灭族之罪啊!大人待属下关切爱护、视同心腹,所以属下有句大不敬话不能不和您说说,您这通炮打下去,皇上心里肯定高兴,可他心里再高兴,最后都得砍您头。大人啊,咱们还是先撤吧,要想个妥当办法出来,要禀报皇上再做定夺。”
彭鲨鱼肺都快气炸,嗔目喝道:“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大摇大摆攻到南京城下?他们要是在盾牌上、兵器上都裹上太祖皇帝画像,岂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龙地虎忙道:“大人放心,他敢在杀人兵器上裹以太祖画像,那就是大不敬,这样事他们不敢做,其实咱们现在照样……”
“轰!”枚炮弹在他们船侧激起阵巨浪,龙地虎抖抖身上水珠,继续道:“其实咱们现在样可以开炮啊,就是不能打中太祖画像,这仗打束手束脚,还能赢?万损失几艘战舰,那就得不偿失。打船而不能打帆,咱们就太吃亏,他们船多人多,旦靠上来,咱们走都走不,不是把战舰全都白送给他们?”
彭鲨鱼跺跺脚,眼见对方战舰越来越近,便怒不可遏地道:“来人呐,炮口放低,千万小心着,不要打高,怎也得轰他几炮,最好轰沉几艘,奶奶,这仗打,老夫快要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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