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听,不由松口气,连声说道:“好好,那臣马上去安排,咱们立刻就离开龙虎山。”
杨凌拜辞而出,立即和杜甫去商量准备,他现在可怕遇到张符宝,那小丫头便宜被他占够多,也就是从小待在天师府,于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才让他忽悠过去,可杨凌心中有愧,再住在这天师府总觉别别扭扭。
杨凌和杜甫把车驾仪仗安排好,立即匆匆赶回府去,只见张天师正侍立在正德身旁,杨凌见人家大哥,有点心虚地欠身笑道:“天师,这番前来,多谢你盛情款待,又助朝廷擒拿反叛,不动刀兵地解决此事。杨某这就要伴驾回京,他日有缘,杨某愿在自己府中接待天师。”
正德哈哈笑,说道:“缘分现在就到!朕与天师谈经论道颇有心得,正邀天师同往京城行,以便就近讨教。”
“啊?天师也要随同回京?”杨凌惊道。
大早,正德用膳已毕宣杨凌来见,过半天功夫才见杨凌磨磨蹭蹭地赶来,有路还是有些不方便,两只眼睛都是红。
正德这才想起他昨日摔倒事,诧异地道:“杨卿,你这是怎?”
杨凌咧咧嘴道:“回皇上,臣昨日急于奔出门去,把脚崴,所以走路瘸拐。”
正德恍然大悟,他点点头,忽又问道:“那你眼睛……?”
“哦,眼睛啊,昨日连夜整理那卷书册,整整熬宿,所以……”
张天师微笑道:“怎,国公不欢迎?”
杨凌连忙化惊为喜,连声道:“那自然好,那自然好,与天师见如故,正惋惜此番相逢因事务繁忙不曾多多交往,同往京城那自然好,哈哈,哈哈!”
杨凌说完,很关切地问道:“天师需要携带些什东西?可先搬往府外车驾。”
张天师笑道:“是修道之人,孑然身,无牵挂,没有多少东西,不过舍妹
正德感动地握住他手,说道:“爱卿,也只有你,肯如此为朕分忧。”
他长叹声,摇头道:“朕看那册子,心寒呐。在朕周围,有些整日里阿谀奉承,有些表面上整日批驳君上、弹劾大臣,好像无比正义直臣,究竟谁是真心,谁不过是在做做样子?”
他坐回椅上,沉思着道:“这夜,朕也想好多好多,宁王叛乱,绝不仅仅只是叛乱本身这简单,有些问题不解决、不处理,说不定什时候它就会爆发,可是你说对,水至清则无鱼,朕有时又得装装糊涂,有些事想处理又不能操之过急,唉!帝王之道,想起来真是令人头疼。”
杨凌微笑道:“皇上莫要焦虑,宁王谋反,有兵有钱,这样都被皇上如摧枯拉朽般轻易灭掉,那些有所勾结地方大员能造成什大危害?皇上忧虑,只是担心他们铤而走险,于国政民生再有所破坏罢,只要咱们不动声色,徐而图之,这些病患就能缓缓消解,不伤元气。”
“嗯!”正德皇帝点点头,展颜笑道:“朕自幼是贪玩些,于国政谋略所知不多,幸好有爱卿辅佐,朕才遇事不慌。对,爱卿,江西事情已经解决差不多,朕想今日就离开龙虎山,咱们先回南京,然后取水路北返,这样朕还可以去素有人间天堂之美誉苏杭,看看解海开禁之后江南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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