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公主听“噗哧”笑,白他眼道:“瞧你,又拿好听来填兑人家。”那声音甜甜,显然杨凌马屁让她甚为受用。
“呵呵,秀宁这笑起来,就如春花绽放,更是令人惊艳。”
永福被夸不好意思,抿着小嘴儿,脸上带着丝羞涩笑意缓缓垂下头。
杨凌又赞叹道:“最是那低头温柔,似朵水莲花,不胜凉风娇羞!”
永福哪听过这些赞美,只觉心尖儿颤,被他握在掌心小心好像都沁出汗来,她忸怩地勾下手指,挠挠他掌心,昵声道:“好啦,你说人家都不敢笑。”
多谢葛先生。”
“不敢不敢,能为公主殿下诊病,那是草民福气。”葛郎中连忙起身,作揖说道。杨凌笑道:“总是先生妙手,公主康复才这快。葛先生,本国公送你出去。”
“不敢不敢,”葛郎中双手连摇,惶恐地道:“草民不敢劳动国公大驾。公主殿下,国公爷,草民告辞。”葛郎中连忙背起药箱,路作着揖,倒退出房去,然后两个小太监打着灯笼,引着他沿曲廊慢慢离去。
“看吧,人家都说好,偏你不放心,这晚还劳动先生跑趟。”永福望着杨凌,莞尔笑道。语气娇滴滴,颇有在情人身前撒娇意味。四下宫女、小太监知趣地退出门去,把房门紧紧地掩上。
其实他们不出去也看不到两人,这房中用各式屏风精巧隔断,隔离出幢幢单独小空间,从门口儿进来七折八绕想绕到床前并不容易,他们站在远处,也只是能听到二人说话而已。
“不笑时也是别具风韵,动有动风情、静有静味道,美人儿鼙笑,都是风情万种。”
永福白他眼,黏黏腻腻地道:“你是不是嘴里吃蜜啦,说话这甜,你夫人们不是就被你这哄回家吧?”
杨凌嘿嘿笑,轻声道:“秀宁宝贝儿嘴里才是吃蜜,声音甜极。”
永福被他这声宝贝儿叫心中荡,那可是从来没有过感觉,谁也不曾唤过她宝贝儿,这个词儿听起来,有种被心爱男人宠溺在心窝里感觉,心里真是说不出熨坦。
杨凌探身,从矮几上取过碗冰糖燕窝碧梗粥,用银匙搅搅,柔声说道:“来,现在凉热正好,哥
可是作下人何等乖巧,头回是让人撵出去,下回哪能不长记性?
杨凌和永福借着照顾病情为由,这几日下来已是极熟稔,男女情爱本来就是心心相印最快办法,何况两人早就情愫暗生呢。
杨凌笑,在椅边坐,说道:“还是小心为好嘛,要是不加注意,小病也能变成大病,想当初幼娘……就是时大意,险些让悔恨终生。再说,总觉着皇上看眼神儿有点不对劲,他叫来照顾你时,那神情语气颇为诡异,让心里发毛,就像他知道什秘密似,要是不尽心竭力,总象皇上要趁机整治似。”
永福公主娇嗔道:“好呀你,原来是怕皇兄,才这照顾人家!哼!”
她嘟起小嘴,撒娇地撇过头去,杨凌被那娇俏神情逗心中荡,忍不住握住她柔荑轻轻刮着自己颔下胡茬,低低笑道:“秀宁,你生气时样子真是叫人又怜又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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