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可能!”成绮韵连连摇头:“白音野心,已是路人皆知。银琦还需要借助白音支持,不得不虚与委蛇,她岂甘被白音吞并?再说,泰宁卫甘心臣服于朵颜卫,却与福余卫向不和,银琦女王旦下嫁福余部落,泰宁卫阿古达木必然倒向伯颜。朵颜三卫就此分崩离析,银琦岂甘父亲多年心血毁于旦?”
那达慕招亲?那和比武招亲有什区别?终身大事用这种草率方法来决定,旦有所关迟,那便后悔莫及。崔莺儿就曾深受其害,她决不相信个部落之王,会用这种赌博似方法来择婿。
崔莺儿想想道:“也甚是怀疑,婚姻大事何等重要,既然已经有意中人,何必举办那达慕再搞什公开招婿?直接在那达慕上宣布结亲,三卫首领往台上站,不是更能证明朵颜三卫内部已经和好?况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做旦有人胜过白音之子怎办?众目睽睽之下,各大部落全在看着,白音势力再大难道还能逆天?依看,这是银琦不想嫁,又对付不白音再三逼迫,才搞出这出,至于她是另有意中人还是想拖得时是时,那就无从知道。”
成绮韵眸波转,微笑道:“朵颜三卫何去何从,对们关系重大,们不能置之不理,们也派人参加怎样?见机行事,想办法破坏这桩‘好事’,免致三卫分裂。当然,如能抱得美人归,那是最好。”
“那……由谁去抱呢?”
因此她在翰难河流域和克鲁伦河流域都趁着春暖花开正在大量开拓田地。这种重要关头,荆佛儿赶来,自然当有大事才对。
荆佛儿此时留极粗犷大胡子,浓眉阔目,威风凛凛。他穿着如蒙古男儿,古铜色皮肤如同铜铁铸就。单从外表已经很难让人分辨他是蒙古人还是汉人。
荆佛儿自斟杯马奶酒,咕咚咚地灌下去,原来要捏着鼻子才喝下东西,他现在喝着也很适应。
荆佛儿喝完抹抹嘴巴说道:“送回来批角、筋、骨、皮等物,同时还得再带批箭矢回去。大冬天行动不便,属下很久没回大营,所以这次就自己押运来,对,属下派往河南岸探马还打听到个消息,对们大大有利。”
崔莺儿精神振,忙道:“快说说,是什消息?”
崔莺儿、阿德妮与她
荆佛儿道:“朵颜三卫银琦女王放出消息,说是六月初四开始,在朵颜卫草原上召开那达慕,历时十天……”
成绮韵插嘴道:“银琦正是内忧外患焦头烂额当口儿,她有心思召开这大那达慕?”
荆佛儿又是杯酒下肚,听成绮韵话,他咧嘴笑道:“成姑娘,这位女王公布消息说,那达慕盛会时能从男子三艺中夺冠者,将成为她丈夫,这个消息传开,整个草原都沸腾,各路英雄豪杰都在摩拳擦掌呢。”
阿德妮奇道:“什男子三艺?”
“回夫人,就是摔跤、赛马、射箭。不过人听说,其实女王要嫁人选早就定下来,是福余卫首领白音之子。白音之子本就是朵颜三卫中极得武士,再加上白音势力,这女王夫婿人选还能跑得?银琦女王这大张旗鼓,看来就是向火筛、瓦剌和伯颜示威:朵颜三卫谈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