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人和摆摊卖货人渐少,杨凌走远,扭头回顾,只能看到那营帐前篝火和影影绰绰人影,这才对成绮韵道:“马上查下帐中那伙人来历。”
成绮韵眼珠溜溜儿地转,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应道:“是,马上派人去查,发现什问题?”
杨凌又道:“你在这里也布置许多人手吧?”
成绮韵道:“是,不过在这塞外游牧部落,最难查清就是个人来历。就是同部族人,由于草原辽阔,各自放牧,他们中许多人彼此都互不相识,更遑论外人,们能在这里安插这多人,其实也是占这个便宜。你现在到这里,安全至关重要。既然查不如防,便把大部分人手都抽调回来负责你居处内外围防范警戒,除需要四处传递消息,以及跟踪监视草原各部首脑人员,散派人员不多。”
她睨杨凌眼,问道:“你发现什不对头事?”
身时,腰间挂饰铃裆便叮当作响,十分悦耳。她们容貌都比较俏丽,身高体形非常相似,看来不是附近牧民家女儿,而是特地挑选家养舞伎。
那营帐设在重兵把守城镇外边,看样子不是朵颜三卫中权势贵族,不过也该有相当大势力才对,赶来参加那达慕竟然带着这许多舞女。
杨凌见有不少当地百姓围观,便欣然举步走过去。成绮韵陪着他行去,她虽然穿着肥大蒙古女人袍饰,可是步态依然摇曳生姿,纵是在夜色中还是吸引不少人垂涎目光。
在他们周围,三三两两、稀稀落落地走动着好些或似行商、或似游人男子,这些都是从内厂拨离出来,交付给成绮韵秘密掌握原内厂精英,已经训练成特种部队战士般精锐下属,他们好似心不在焉四处走动着,却在两人周围可以靠近位置上形成道外松内紧严密警戒圈,把两人牢牢地护卫在中间。
那营帐帘儿掀着,遥遥可见里边情形,个几案后正有个短须汉子据案而坐,左右各有个妖娆动人绮裳女子依偎在旁边,捧杯劝酒,举箸布菜。两侧案几后有许多汉子也在欢笑饮酒,瞧他们服饰相貌,有汉人也有蒙人,而中间那个削瘦汉子,更是很明显中原人。
杨凌笑笑,说道:“也许是多疑,
杨凌微笑着看着那些少女轻盈地跳着舞步,她们脸上洋溢着甜美娇笑,双手叉着柔软腰肢,短靴脚儿踢踏向前时,就露出长袍下紧裹在白绸紧裤内纤美小腿,充满股青春活力。
成绮韵站在杨凌身侧,浅笑盈盈,娇颜如花,但她看着看着忽然眉头蹙,目中闪过丝疑惑和警觉。她四下观察番,然后微微退开两步,举手掠鬓发,立即就有个人影儿悄然贴上来。成绮韵对那人低声吩咐几句,那人便低应声,悄然隐没在夜色中去。
成绮韵吩咐完,见杨凌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少女们跳舞,便贴近过来,低笑道:“怎,老爷想尝尝蒙女滋味?”
杨凌微带嗔怪地瞪她眼,道:“走吧,夜色渐深,们回去。”
杨凌瞧瞧那些正在歌舞少女,正欲转身离去,但他目光闪间,忽然脚步顿顿,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神情,迟疑片刻,他才重新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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