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瓦剌更加特殊,他们有卫拉特各部落、有当年窝阔台、阿里布哥等系部落,还有北元太师亦思马因部落,势力错综复杂,这些部落共同构成蒙古六万户中鄂尔多斯万户和永谢布万户。
右翼三万户中最后支力量,就是火筛统治蒙郭勒津万户,现在,是右翼瓦剌控制鄂尔多斯、永谢布、蒙郭勒津三个万户,对抗左翼鞑靼控制察哈尔万户、兀良哈万户和喀尔喀万户。
尽管右翼三万户最有威望头领亦不剌已死,但是左翼三万户曾被花当洗劫过,元气大伤,现在又被白衣军分割出部分,两方面可以说仍是势均力敌。瓦剌方之所以如此悲观,是因为他们已经收到消息,直保持着中立科尔沁部落不知发什疯,已经悍然宣布对瓦剌用兵。
眼看分崩离析在所难免,这个时候,火
余卫打起对抗白衣军旗号,必可赢得大明军队支持,如果那样话,说不定仍有战之力。
乃仁台哈哈大笑道:“女王当然不会不考虑到这点。可是诸位大人请想想,朵颜三卫与强援强盟,阻止伯颜猛可那头猛虎进犯对大明更有利呢,还是让他成为个强敌,对们朵颜三卫、甚至大明卫所构成时刻不在威胁对大明更有利?”
他虎目扫,傲然道:“女王已经得到大明容许,只要以后约束白衣军,不进犯大明疆土,那对于双方结盟对抗伯颜事,大明不予追究。诸位还有什话说?”
议事大厅上顿时静下来,只有乃仁台粗犷爽朗声音高声道:“诸位部领大人,白音野心勃勃,谋图女王之位,甚尔勾结死敌伯颜,这才自寻死路,这等行为既不容于兀良哈三卫、也不容于大明朝廷。现在,白音父子已经伏诛,诸位部领难道还想为白音,不惜冒着战死或举族沦为奴隶风险与女王、与大明对抗?女王心地淳良,来时候,她早就吩咐下来,白音欲壑难填、自取灭亡,与福余卫诸部领无干。诸位只要接受女王御下,赞成两卫合并,那诸位子民、牛羊、领地都不会受到侵犯。同时,女王将把白音部民和领地、财产恩赐给你们,由诸位部领均分。如果你们定要与女王作对,那这个恩赐就是给予白衣军,相信为这份利益,白衣军会不遗余力地攻打福余卫。当然,现在出现,只是白衣军两万精骑,随后,女王大军和大明朝廷官兵也会陆续赶来。何去何从,希望诸位早下决断!”
何去何从,生死攸关。福余卫部族头领们,现在不得不慎重进行最后抉择……
※※※
贺兰山下,瓦剌部大本营,此时情形与福余卫是那般相似。
瓦剌各部首领们济济堂,正在商议事关他们生死前程大事。
亦不剌猝死消息传来,令各部首领大为慌乱,他们议论纷纷,却始终没有个能够令各部信服人来主持大局。
蒙古部落直没有象中原国家那样完备严瑾官僚体制,个强大势力,完全依靠某个英雄个人威信来支撑。旦这个首领死亡,即便他名正言顺地留下继承者,也很难掌控全局,就像天圣可汗儿子和花当之女银琦,尽管他们是以合法身份继承他们权力,也难以控制野马般部族首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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