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你曾经想让阿德妮建
所军校，可是大明现在
朝廷体制是不可能实现，在这里，你可以办到。争取到块这样地方，你曾经提到过许多想法，都可以实现。就像你说，这里是张白纸，可以让你纵情挥洒，完全没有旧理念、制度去束缚，去迟滞你想要结果。除
开疆拓土，为大明打造个大大江山，你在这里所创造所有比大明更不起成就，都可以产生眼见为实效果，促进关内发展，这样岂不是能让你梦想更早实现？大人，你说这是大忠大义，还是大*大恶？”
“何况……”成绮韵微微垂下头，幽幽地道：“大人以为绮韵胆大包大，敢随意想些这种个弄不好就抄家灭族事情给大人招灾惹祸
？
是……是早就洞彻白衣军将士心理，知道他们上下心，定会坚决地支持你，才敢最终下这样决定。”
“白衣军？”杨凌怔。
“不错！白衣军！”成绮韵低声道：“不止是原来白衣军人马，还有荆佛儿将军将士，如果他们思恋关内，军心不稳，又岂敢动此念？他们在关内是什人？是流民、马贼，是穷馊馊塞上守军，在关外拼这久，他们大大小小将校都拥有属于自己块草原、群奴仆、拥有自己牛羊、帐蓬，还有女人。他们在这里是老爷，开疆拓土、浴血厮杀回报全都在这里，你现在让他们回去关内，他们还有什？他们仍然是个苦哈哈。他们没有背叛大明意思，可他们愿意留在这里。相反，你要是硬逼着他们放弃到手切回去关内，这些战士们反而可能起异心。甚至有人为保住他现有切而去投靠异族。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为朝廷大义抛弃他自己切。为什不能让朝廷之利和个人之利成为共同利益，让他们成为更坚定支持朝廷人呢？就像那些现在正在奴儿干开荒造田、建造家园百姓，如果他们在这里已经娶妻生立、已经拥有大片土地，你再让他们放弃这切回关里去，他们会不会造朝廷反？”
杨凌目光闪烁，定定地道：“你是说……荆佛儿、封雷……整个白衣军上下将士，都愿意留在这片土地上，继续开疆拓土？”
“是！而这切，位指挥使、位总督，是没有权利赐予他们。这样官吏没有权力提拔将官，赐予土地，那让这些士兵们不断扩张下去动力在哪儿？这，也是在这远离天朝地方设立王公原因之。”
杨凌定定地看着成绮韵，那眸子里没有胆怯、没有哀求、没有诡谲狡诈，澄澈眸子里只有对自己所做切绝不后悔决心，还有……就是那情真意切浓得化不开爱。
这个女人，这个以他为天，以他为生命全部女人，杨凌忽然满心怜惜。他张开双臂，把成绮韵轻轻拥在怀里，成绮韵偎在他怀中，眼如盈盈池春水，满溢都是柔情。
脸上那紫红色指痕，这时便也越发显得惊心，杨凌按捺不下心中负疚与心疼，轻轻地，轻轻地吻下去。
这是杨凌第次如此温柔怜惜地吻她，仿佛在吻花瓣上滴露水。成绮韵心里绷得紧紧紧那根弦终于松弛下来，她轻轻闭上眼，任杨凌唇温柔地在脸颊上，发丝上滑过，滑过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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