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时鹊捧着个红木箱子从屋里走出时,秦月生已经结束战斗,连竹筛都不知道被他给丢到什地方。
“大少爷,这里面装着全都是适合做药膳药材,不过每次用量也不能太多,这个你定要记得叮嘱苏家小姐。”
“嗯好,那就站在这等你。”
待华时鹊返回屋内,秦月生立马伸手拉住名捧着竹筛经过自己身旁药童。
“小孩,你给站住。”
药童纳闷抬头问道:“大少爷。”
秦月生指对方手中物:“你这手里拿着是什东西。”
对方见秦月生身影,立马从满脸严肃变得和蔼可亲:“大少爷,今日怎有空来这啊?你昨日刚吃人参,猛补过头反伤身,这会正是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时候啊。”
“诶,此言差矣,年轻人哪里需要休息这久,来,劳烦华大夫再帮看看脉。”
秦月生撩起袖子,便将手臂递过去。
华时鹊纳闷摸摸胡须,只好用自己左臂撑住秦月生手腕,然后右手给他号起脉来。
几息后。
月生将锦包塞入怀中,立马火急火燎朝着药材坊方向奔去。
药材们,又来辣。
……
华时鹊是秦府里首席大夫,同时也是秦府药材坊管事,在这药材坊里,便是他亩三分地,在这里除秦枫和秦月生以外,华时鹊谁都不需要给面子。
今日天气大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又无风,正是把药材拿出去晒晒好机会。
“是铁皮石斛啊,大少爷。”
秦月生把将竹筛夺来:“这东西给,你去忙别,到时候要是华大夫询问起来,你就说是从你这抢去,以免他责怪你。”
“噢。”药童呆呆点点头,随即便转身朝着其他需要拿去晒竹筛走去。
趁着华时鹊还没从屋里出来,秦月生瞬间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般股脑将竹筛里,所有铁皮石斛把把抓起,塞入口中食之。
若是不知实情人,估计得被吓住,到底是从哪里来难民,吃相竟然如此夸张彪悍,简直就跟几天几夜没吃过东西样。
“唔!大少爷脉搏平稳有力,身体已无大碍。”华时鹊诧异道。
“那就好,既然如此,你快给拿些药材来吃吃,记住越名贵越好,最好能把那种压箱底都给端上来。”
“这哪成啊大少爷,是药三分毒,哪怕名贵药材也不能多吃,正所谓水能泛舟亦能覆舟,药材吃多对你身体绝对没有好处。”
秦月生拍拍华时鹊手臂:“没事,不是拿来自己乱吃,苏家那小丫头片子不是经常给送药膳过来吗,她用药材质量不行,没咱秦府好,看不太上,你给拿点好,送过去给她,正好换换档次。”
“原来如此。”华时鹊顿时恍然,“那大少爷稍等,这就去准备。”
“这个竹筐拿到那边去,把里面蟾衣拿出来和罗汉果分开放,别搞混。”
“那边那个箱子,里面装是肉苁蓉,价钱可贵,你们拿出来时候要小心,别掉地上。”
秦月生刚走进药材坊,便看到位穿灰白袍、戴华阳巾老人站在院子里大声使唤那些药童。
此人秦月生可认得,正是昨天给自己诊断大夫。
“华大夫。”秦月生笑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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