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远,秦月生于林中已能看到位于东坡林半山腰上那座高耸古寺。
不愧是前朝皇帝拨款建造建筑,即使过去这多年,依旧有着令人叹为观止气派宏伟。
来到古寺门口,秦月生收伞走入,因为有走廊可以避雨关系,却是不需要再用到油纸伞。
“差爷,走这边。”陈春轻车熟路将秦月生带向正殿。
只见殿内早已没佛像,残痕缺角石台上积攒层满满灰尘。
陈春边靠着搀扶树干、木枝稳定身体,走在前面带路,边跟秦月生讲述着这次案情缘由。
陈春自幼父母双亡,全靠叔父收养。
叔父是位瓷匠,前几日被镇长使唤去东坡林上古寺里修复里面瓷器。
与他同行还有镇上四位老师傅,共五人。
据说镇长之所以要修复古寺里那些瓷器,是因为想拿去讨好刚刚从长安下派到扬州府广招公公。
“你是?”
此人靠近,立马就让老黄狗闭上嘴巴,同时对秦月生问道。
“官差,因你之前到青阳城衙门报案,特地来此受理此事。”秦月生说道。
听秦月生话语,此人脸上顿时就忍不住露出喜悦:“太好!差爷快快请进,到屋中落落脚。”
秦月生淡然道:“不必,直接带去那些瓷匠失踪地方就行,抓紧时间。”
未将震荡劲给掌握到收放自如地步,所以在发力时便会出现眼下这种情况。
……
吃完热腾腾阳春面,与包三小借把油纸伞,秦月生便离开客栈,前往报官那名镇民家中。
报官这人名为陈春,是位编织草鞋手艺人,家住景瓷镇边缘地带。
当秦月生来到目地时,便见个用篱笆围起来院子,以及院中泥瓦房。
地面上有蟑螂尸体,有飞蛾尸体,甚至还有老鼠干尸,也不知道它们是怎死。
“差爷,就是这,叔父他们修就是那块白瓷照壁。”陈春指着墙边说道。
那是块镶嵌在泥墙里
现如今阉党地位与日俱增,水涨船高,若是能够博得位公公欣赏,个小小镇长很容易就能够迁生为某某地方县令。
这其中诱惑可大着呢。
五名瓷匠在古寺里忙活几日,忽然就于前天夜里消失无踪,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痕迹,他们家人在古寺里、东坡林上寻找很久,但都没有任何收获。
如今情况当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春没有办法,叔父养他长大恩重如山,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叔父下落不明,于是乎他便独自前往青阳城衙门报官。
“好。”
陈春走出院门,将根本就没有防御能力篱笆门带上,随即领着秦月生往景瓷镇外走去。
景瓷镇东南方向,大约百丈步位置,有处山坡,因为比较靠近东边关系,被当地人称之为东坡林。
那前朝古寺,便修建在这东坡林之上。
下雨天,坡面湿滑,行走艰难。
院子入口处拴着条老黄狗,看到秦月生靠近,立马就龇牙咧嘴大吼起来。
它已经上岁数,喊叫声音就像是台漏风风箱,呜呜作响。
“有人在吗?”秦月生于雨中撑伞喊道。
很快便有名年轻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从瓦房屋里跑出来。
正是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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