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息工夫,第位上茅厕白莲教徒脸轻松哼着小调就从后院走进走廊。
也许是吃坏肚子关系吧,这泡竟拉出奇久,不过释放以后排毒养颜,身轻松倒是真。
“咦,三哥你怎在这。”见到正站在铜镜前低头洗手兄弟,此人不禁笑道。
然而哪知对方并没有理会自己,依旧站在那里动不动洗手。
顿时间这人便觉得奇怪,自己与三哥不过两步远,不可能听不到话语,他还以为是对方要戏弄自己,便走过去,并也将双手放入盆中:“三哥你这就没意思啊,正好刚上完茅房,你让开,这盆里水让洗洗。”
这腹痛白莲教徒哪里管得上那多,立马就跑出去,眼看着就要进入后院。
这时,后院大门旁,面挂在墙上铜镜突然引起他注意。
只见铜镜之下,是个洗手台子,此刻台子上木盆里盛满清澈清水,旁边还有碗雪盐,却是让人用来洗手。
白莲教徒收回目光,快速便来到茅厕所在,待闯入其中,时间没动静。
不知多久过去,坐在大堂里三人多少有些纳闷。
,你住在北方当然没喝过。”
“那北方高粱酒也是南方喝不到嘛,你南方人喝过不算什。”
客栈大堂,四名白莲教徒秉灯夜宵,边吃边喝不亦乐乎。
大堂极其安静,只有这四人身影在烛火当中微微摇曳。
名白莲教徒拿起只鸡腿,啃口道:“你们说怪不怪,找遍整个层和后院,都没有发现到掌柜和小二身影,这些菜还是和老五去后院鸡笼里当场现杀,还有这笋、这毛豆、这茄子,都是自己在厨房里炒,你们说那些人都去哪呢。”
对方依旧动不动,阿宗不免就心里犯怵,这是怎这是?咋光洗手不说话呢。
就在这时,他眼睛余光无意间望到那面铜镜,见张似笑非笑脸庞正紧紧盯着自己,正是他三哥。
见此景,阿宗猛地后背发寒,四肢止不住泛起股凉意。
要知道他三哥,此刻可正低着头在洗手啊……
那为什镜中人会在看着自己……
“这阿宗是什情况,拉泡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莫非是掉屎坑里不成。”
“哈哈,那你去看看,可别真死在屎坑里,到时候说出去丢人。”
“行,去看看。”接话这名白莲教徒立马起身就朝着后院走去。
当他经过那面铜镜前时,不禁低头看看自己双手,因为刚刚吃鸡腿关系,此刻手上基本满手油。
“正好,让洗洗。”说着,他便将双手抹把雪盐,就放到铜盆里洗刷起来。
看着此人脸深思,旁边那人随意拍打下他肩膀:“想那多做什,疑神疑鬼,这晚谁不回房睡觉,还等着你夜里来让他们去做菜啊。”
“就是就是,继续喝,这杨梅酒味道真不错。”
酒过三巡,名白莲教徒突然捂着肚子,脸惆怅地说道:“哎呦,不行不行,先去上趟茅厕。”
不等其余三人出声取笑,他立马起身便朝着后院跑去。
客栈通往后院之间路上,有条走廊,廊上挂有铜灯盏,盏根红蜡烛照走廊上光线时明时暗,说不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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