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啊，和朋友在那里吃东西，那几个家伙过来调戏朋友，就被打！”
“哼！你还挺能打
嘛！”老警察阴着脸。
“他们太草包。”撇撇嘴巴：“说你们这就把铐起来？算拘捕还是算什
？总得有个说法吧？”
“会给你合法手续！”老警察淡淡道：“你工作单位是哪里？”
想想，似乎没有工作单位，算是方楠私人雇佣者，于是回答：“没工作。”
接下来是做笔录，多半都是由那个年轻警察询问，而旁边那个老警察却不怎开口，只是冷冷打量，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样子。
“姓名！”
“陈阳，耳东陈，阳光阳！二十三岁，家庭住址：XXXXXXX，身份证号码：XXXXXX……”
“少废话！”年轻警察火，手里笔在桌上啪
拍，瞪眼喝道：“问你什就答什！”
笑笑：“反正都要问，先说出来就是。”
知道现在样子挺狼狈，被铐在暖气片上，站不直，又蹲不下来。弯曲着双腿，早已经酸麻得受不，看着进来两个警察，心中满是怒气，忍不住大声道：“你们把铐这儿半天！到底想怎着啊！”
那个拿着笔录本子警察看上去年轻点，大概是新手，闻言立刻作色，喝道：“老实点！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
“什地方？人民警察地方呗！”用手腕上铐子当当当敲暖气片。
那个年轻警察火，放下笔录本子，脸煞气朝着冲过来。
哼声，扬起脖子，喝道：“怎，想打？来啊！来啊！”
“没工作？！哼！”老警察盯着身上衣服：“你这身衣服少说也几千吧？没工作？”
“没有就是没有。”哼声。
“小子，你最好老实点。”老警察沉声道：“你打伤那几个人，现在还在
年轻警察又要动怒，旁边那个老警察对他使个颜色，他才压住火，飞快在笔录本上写写划划，然后喝道：“知道为什带你回来嘛！”
“知道。”打个哈欠：“打架。几个王八蛋调戏朋友，就扁他们通，属于正当自卫！”
“嘿！正当自卫！”年轻警察冷笑：“正当自卫你身上没点伤？那几个人骨折骨折，昏迷昏迷！告诉你！现在还有两个人没醒过来呢！！”
冷笑：“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老警察摆摆手，制止年轻警察说话，他咳嗽声，用慢吞吞语气道：“不用你说那多，你就说说今晚是怎回事，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就行。”
“小王，算。”另外那个警察忽然开口，他看上去很老练，大约四十岁不到样子，眯着眼睛，盯着：“先做笔录吧。”
他肩膀上多道杠和颗星，那个年轻警察闻言，压着，给从暖气片上解下来，搬长凳子把推坐下来。依然狠狠瞪眼。
撇撇嘴巴，心里点都不怵。
不是第次进局子，也不是第次遭遇这种场合。
其实进来都这样，警察都会做出副凶狠样子，这样才能对嫌疑犯有威慑力。这是种恫吓作用。些第次进来小痞子，看见这种场合立刻就软。不过对些老鸟来说，就没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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