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叹口气,看着他,侧头想想:“嗯,记得你,你名字,是叫……路……路锁,是吧?这名字有些古怪,所以就记住……原本呢,你在这里资历比还深,嘿,这里近两百多兄弟,还没有全部都认识,虽然在这里待年,但是最近几个月被八爷外放出去,之前又直在被训练,还是有很多兄弟,接触比较少些……”这几句话说很平和,面前这人又平静几分。
随即,话锋转,深深看着这人,道:“记得你,是因为当初家里刚出事那天,从多伦多赶回来,进门就看见家里兄弟们自己和自己人打成团……如果没记错话,当时你也是在里面起哄个,对吧?”
这人哆嗦,想垂下头避开眼神,但是又不敢。
轻轻笑笑:“嘿!当初回来时候,八爷重伤在医院,老黄他们死,家里没主事人,自家兄弟翻脸打起来,你呢……记得你好像是很激愤样子,当时情绪很激动,好像号召大家拿家伙要出去找越南人拼命,对吧?”说到这里,轻轻拍拍他肩膀,似笑非笑:“好啊!人才啊!你拿会儿装得可真像!连都以为你是个义愤填膺好汉子……嘿嘿!现在想想,大概是越南人让你这做,对吧?他们让你趁着家里大乱时候,鼓动人心,出去大闹,闹得越大,让大圈成为众矢之,成为警方重点打击对象,是吧?好算计!好算计啊!”
干脆蹲下来,就蹲在他眼前:“当时如果让你得逞,真把兄弟们怒火挑拨起来,自己人先打得半死,然后带着帮人出去打打杀杀,恐怕不用多久,警方就派人来把们灭!
打下去,因为麻袋阻挡视线,也不知道会打到什部位……如果运气好话,棍子打在天灵盖上,或者什要害上,直接死,也少受很多罪。
可如果打不中要害……也不知道要打断多少骨头,吃多少剧痛!皮开肉绽,打断多少根骨头,才能把人打死?
后来无意之中曾经听说过,这种“不见血死”惩罚,曾经承受过,绝大多数,都不是被打中要害死……大多数,都是被打断不知道多少骨头,活活疼死!!
试想下,人被装进麻袋里,嘴巴封上,眼睛不能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种情况下,乱棍打下,连嚎叫都发不出声音……
这样残忍法子,居然还被堂而皇之说成是“义”?
也难怪这两个家伙,听见这种死法,顿时就崩溃。
好个“义”!!
不置可否,只是笑笑,看着两个人:“这个法子虽然残忍些,但是至少也体现点,当初量刑之人,倒是懂得人心理,对于叛徒都是痛恨之极。”
随手拉着左边那人衣领,轻轻擦擦他口角边上白沫,淡淡道:“不想吓你们。这个‘义杀’办法,可以不用在你们身上。你们两人不是蠢人,蠢人可做不出这种叛徒潜伏勾当来。你们应该明白,你们今晚是死定,如果你们肯老老实实说话,答应给你们个痛快!”
左边这人胆子稍微小些,听这几句话,脸上稍微有点活气,抬头看眼:“你……你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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