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或者应该说什。
“很喜欢YOYO。”木头轻轻道:“当初带她回国之后,治她腿,找几个老同学帮忙。YOYO知道是医生,她也对说‘谢谢你医生,谢谢你。’,就这句话,就……”木头忽然摇摇头,然后侧过脸去,低声道:“陈阳,帮个忙吧,安排去美国吧。想去照顾YOYO。可以在美国学习,说不定还能考取行医执照。以后等YOYO留学结束,再回来帮你做你这个慈善堂吧。”
原本肚子挽留话,此刻全部被咽回去,没有再犹豫,只是点头:“好!”
理解木头。
真理解。
……也蛮有名。而且是以种特殊方式而出名。
那个广场边上,经常晚上会有些“流莺”活动,也就是俗称“站街女”。这些都是最低档妓女,都是些年老色衰,没有什固定夜总会里肯要这种年老色衰女人,她们只能在街边上讨生活。
木头摇摇头,低声道:“有天晚上,下班比较晚,路过那个广场,看见那个小女孩母亲,她和个男人在路边说话,鬼鬼祟祟样子,然后两人就离开。”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明白吧?”
“明白。”觉得嘴巴里有些苦。
“嗯,那天晚上夜没睡好。”木头叹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想,甚至记不得都想些什,不过第二天去医院时候……”
从他眼神里悲哀,知道这个木衲,不爱说话男人,内心里那种痛苦。
那是种信仰破灭痛苦。
“那个女孩出事情?”也叹口气。猜到。
“是,她出事情,她之前说肚子疼,告诉那个主治医生,他却不在意。结果出问题,女孩有并发症,检查结果需要重新手术……你知道是为什吗?重新手术时候,从女孩肚子里,找到小块棉纱!这是上次手术时候,那个该死庸医不小心遗留在女孩肚子里!那个混蛋!”
“后……后来呢。”
“后来她死。”木头这次没有再仔细说什,而是站起来,丢掉烟头,就这简单,含糊说句:“医疗事故。女孩母亲在医院大闹场,但是没有结果。”
他抬脚踩灭烟头,然后告诉:“后来,毕业,没有选择留下去读研究生,拒绝几个老教授好意邀请,进医院里当医生,但是已经心灰意冷。对这个行业彻底绝望。身边同学,有很快就同流合污,个个赚得脑满肠肥,有洁身自好,结果就被发配得发配,冷落冷落,最惨个,被派到街道社去防疫站里工作……见鬼,个脑外科高才生,被弄到街道防疫站去做那些预防传染病,检查卫生等等这些无聊工作!而,在医院里厮混两年,个人独来独往,最后……”木头道:“最后有天,遇到那个小女孩主治医生,那个家伙居然已经混到副主任医生级别,那天不知道怎,忍不住狠揍他顿,打掉他几颗门牙,结果……就被医院赶出来,跑到个社区小诊所给那些退休老人检查身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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