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端起酒杯,遮挡着小半边脸,不动声色道:“兄弟相残……不知道罗老大意思……嗯,在咱们大圈里,手足相残,这样罪过,该怎处罚呢?”
“……”罗开山表情窒,面色也阴沉下来:“老弟你……”
“面子,情分,该给定给。但私是私,公是公。大家都是带着众多兄弟混饭吃,手下都有众多眼睛看着!如果连规矩都没,以后兄弟也没法带手下混饭吃。今天陈阳能大老远跑到海上来吹风,和罗老大你见上面,就足以表明诚意。所以呢,罗老大你要怎责罚小弟,小弟接着就是。但是雷狐事情,还是公事公办!”
“……”罗开山不说话。
“出卖兄弟,手足相残,三刀六洞!杀手足兄弟,以命抵命!这个规矩,可不是陈阳说。”冷冷道:“雷狐事情,事后罗老大你要怎认责罚都好商量,但是这件事情天不解决,这酒……嘿嘿!可也天都喝不痛快!”说完,啪声,把酒杯重重拍在桌上。
罗开山脸色僵,随即又道:“陈老弟,说有理,是失言,该罚!”
说完,他自斟自饮杯。
说实话,坐在甲板上这喝酒,实在很不舒服,海风吹着,还有些凉意。更重要是身边站圈人,手里都拿着枪在旁虎视眈眈,这酒喝得实在没多少滋味。不过在别人地盘上,壮着胆子上他船,也是为气势上压倒他。可如果真跟他进船舱……可没那傻大胆。表现气概,但不代表没脑子。
眼看在众人环绕之下,面不改色,罗开山眼神又多三分赞赏,压下酒杯,正色道:“老弟,你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你大名,却是久仰。”
“罗老大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啊。”
哗!
周围人立刻紧
“客气客气!罗开山点小名堂,不过是兄弟们抬爱而已。”罗开山摇摇头,道:“倒是老弟你,最近风头正劲啊。最近在你手下栽跟头人,可不在少数。至少雷狐他现在提起你名字,脸色就发白。哈哈!”
来,心里暗道,也放下酒杯,看着他,不说话。
“原本,现在陈老弟和们之间有些误会,老罗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你见面,多少有些瓜田李下,难免造帮里兄弟非议,不过为两家众多兄弟生死,也不得不抛开这些,来和老弟坐下来谈谈。”罗开山脸大义凛然,然后又叹口气:“最近,老弟你可是把雷狐那个老小子给逼惨。”
“那是私人恩怨,只是和雷狐私人恩怨而已,不关两家兄弟和气。”打着哈哈,笑道:“想罗老大也未必雷狐有多少交情吧?如果罗老大要为雷狐出头,那尽管责罚小弟就是。罗老大开口,小弟自然也有给几分面子。”
“好!”罗开山看回答得这爽快,也不由得愣下,却不失时机拍桌子,笑道:“既然陈老弟说话爽快,也不兜圈子!雷狐得罪你,改日做主,让他登门和你道歉,大家个桌子喝酒,有什矛盾,都扔在酒里,口吞它也就是。说起来你都是大圈脉,老弟你也曾经顶着这个招牌混生活。现在兄弟相残,也总是叫外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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