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河运官,看来也是个热血之人,可惜却被那些上面软弱政策,磨平棱角,寒透心吧。
想到这里,杜维站起来,随手递过去张丝巾,温言道:“好,擦擦眼泪吧,明白,这些事情错不在你们。遇到这样事情,也难怪你们寒心。”
这个河运*员接过杜维丝巾,不由手抖,却更是眼泪长流。
杜维走到船舱口,看看外面,吵闹声音越发大。
这些草原人越聚越多,大约有百十人左右,眼看杜维船上人不过三五十人,更加气焰嚣张,以他们经验看来,罗兰人软弱,恐吓番,多半就能让对方让出船舱来。
们干很好。”杜维点头:“然后呢?”
“然后?”这个河运*员抬起头来,脸悲愤:“大人,您猜猜,后来发生什事情?”
杜维心里动,已经隐隐猜到几分。
这个河运*员脸色灰败,咬牙道:“后来,那六十多个草原人在治安所里关几天,上面就来命令,不但下令把他们全部释放,而且还把扣留他们商队所有车马货物都退还!甚至还官方出笔钱来赔偿他们‘损失’!这样事情,让们气炸肺!可后来,就连在抓捕这些草原人中死去几个士兵,连抚恤金都是拖两个月才发下来!而当时治安官,还被免职!!大人您说,这样结果,是不是让人寒心?们不怕和草原人干,但是干完之后,得到这样结果……让们……让们……”
说到最后,这个河运*员忽然眼睛红,流出眼泪来。
此刻治安官已经满头大汗,带着几个士兵拦在码头上,高声喝道:“全部退后!不许胡闹!”又对着草原人领头人大声道:“你们这些混账,这里不是你们胡闹地方!这条船不是官方出租货船!是私船!船上人是位贵族!你们也干来抢!”
草原人不等治安官说完,个领头就举着弯刀大声骂道:“管他是货船还是私船!们货物在仓库里放天,再耽误下去,冬天过去,天气转暖,谁还来买皮货?就算是私船,就给们运趟货物,又怎!贵族又怎!你们罗兰人贵族,们草原人可不管!”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这个治安官看来是个庸人,焦急之下叫道:“多少商队都在等待,别说放天,就算货物放三五天都有!你们着急什!听话快快退去,否则,
杜维听,默然无语。
他很清楚,帝国近年来对西北失去掌控,对草原人味安抚,帝都那些*员,都是味求稳求安,生怕引起草原人叛乱。
来帝国内做生意草原商人越发蛮横,自己是早有耳闻。当初自己刚去西北,路过努林行省第次见博翰总督时候,就亲眼看见几个草原商队头目,对着博翰总督大呼小叫,甚至还拔刀恐吓!
那可是帝国省总督啊!草原人都敢公然无礼,何况面对这些港口商人和小*员呢?
杜维在德萨行省坐镇,执法严厉,而且吉利亚特城战,让草原人吃苦头,所以草原人过境做生意,在杜维领地还算老实,可是到帝国中部,就故态重萌!加上他们认准帝国官方政策软弱可欺,就更加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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