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仿佛就是在无声
诉说：你们两人，也都只是力气大
些，跃出水面鱼罢
。
不由自主，落雪忽然轻轻问句：“那
，圣阶之上呢？”
“圣阶之上？”白河愁笑，他嘴角笑容是那平和：“那便是你们所谓‘神’！”
不知不觉，每个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听着白河愁，这位绝世强者，诉说内容。
“如果说这空间是条河流，圣阶
兴盛，最后毁灭……那，唯不变，就是神！因为神是永恒存在！神强大，并不在于它威力或者其他，因为它已经是永恒！”
白河愁听，轻轻笑，然后他叹口气，用种惋惜口吻，看着落雪：“很遗憾……回答错误！尽管你是
遇到，这世界上仅次于存在，可惜，看来，你并不懂。”
……
手指轻轻划过，就在众人眼前，白河愁用种悠然态度，手指挥洒之间，在他面前，空气之中水分就被抽离出来，粒粒水珠聚集在起，在空气之中汇聚到起，形成条水流模样。
白河愁面色平静，那是种寂静样眼神，高深莫测。
他指尖轻轻落下，那模拟出来水流，水光静静流动，就连那丝丝波纹，都是如此真切。
“精灵，你知道什是真正神吗？”白河愁声音犹如空旷幽谷之中传来样：“这世界，这空间，就如条流淌长河。其中有湍流，有礁石，有转弯……而这世界上众生，都在这长河之中……就如这河水里鱼样，它们什都不知道，只是随着这河流前进方向而去，顺其自然……可偶尔，在鱼群之中，会出现那两条特别强壮大鱼，它们比别鱼都强，可以勉力跃，跃出水面来，就可以看到这河水之外样子，看到这原来只是条河流，看到这河流前方是什，后方又曾经经历过什……当这些强壮鱼，看到水面之外世界，尤其是看到前面方向，哪里有湍流，哪里有礁石，就知道如何去趋吉避凶，知道如何去利用自己所知道这些‘额外’东西！而这些‘鱼’，它们自以为懂得这个世界规则，自以为自己就知道这河流到底是什样子……换句话来说，它们就是所谓‘圣阶’。”
杜维听到这里，心中动，仿佛若有所思。而赤水断，听之后，脸色似乎也有变化。落雪虽然依然脸冷笑，可听这话之后，也不知不觉，脸上表情渐渐转变成思索样子。
就听见白河愁声音轻轻回荡在众人耳边：“……可尽管如此，这些大鱼，它们比别鱼强壮，能跳出水面，可也只是那瞬而已，它们所看到，也非常有限——很有限。所以，尽管它们知道比其他鱼知道要多些，尽管它们比其他鱼要更强壮很多……可它们，依然还只是鱼而已！这，就是圣阶。”
顿下，白河愁悠悠道：“当然，圣阶之中，也有强弱分别。譬如你……有鱼儿跳跃出水面，只能看到前面点儿。可有力气更大些，跳更高些，跃出时间更长些，看就更远些……其中就会产生差别，可是……这样差别，其实并不大。”他看眼赤水断和落雪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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