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塔特隆含笑道：“是，
是小胳膊小腿。”
波吉郁闷：“你就不能有骨气
点吗？”
“小胳膊小腿又不是骂人
话。”梅塔特隆道。
波吉道：“哦，那别人骂你白痴，傻瓜，你也答应？”
“没规矩。坐好。”阿巴顿说着，将波吉半搂进怀里，眼睛谨慎地看着玛门。
阿巴顿竖起耳朵，明明想听要命，但脸上依旧是不屑顾样子。
“旅游啊。”波吉道，“九界都去过
，没什
意思。以前想去第十界，但没人敢带路，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发团，当然要搭个咯。”
阿巴顿冷哼道：“你以为第十界是什地方。旅行？切，你小胳膊小腿别被别人给旅行就行。”
波吉道：“贬低儿子很伟大吗？有本事你指着路西法鼻子大喊声，你个小胳膊小腿！”
阿巴顿脸色涨成紫红，“路西法大人哪里小胳膊小腿？！”
梅塔特隆没搭话。
阿巴顿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在，啪啪啪地打着波吉屁股。
波吉趴得不舒服，扭动下身子，换个舒服姿势。“你每次都大屁股，点新意都没有。”
阿巴顿瞪他，“那你想打你哪里？”
波吉想想，爬起来，脱下鞋子，然后将脚伸过去，“小脚趾吧。”
外面是成不变黑色。
阿巴顿看看手表，“快到第十界吧？”
梅塔特隆突然道：“把他叫进来吧。”
“他？”阿巴顿疑惑。
玛门转头看向车尾。
在前台，直看着马车完全融化于黑暗，才自言自语道：“下次可以开拓港口业务，就算停靠也要收钱！”
马车保持着定程度安静。
阿巴顿几次想开口，都觉得将要脱口话有点傻气，忍不住又琢磨来琢磨去，琢磨到后面，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在琢磨什。
玛门靠着椅背，静静地看着梅塔特隆。好像就这样个简单动作，就可以坚持千万年。
而梅塔特隆从上马车之后，就没有改变过姿势，直端坐着看着正前方。
玛门从柜子里取出果汁，递给波吉，“很好喝。”
阿巴顿不放心地接过来，“你没放什□□吧？”
“要不伊斯菲尔？”
“……”
“要不梅塔特隆？”波吉挤眉弄眼。
阿巴顿被激得火起，忍不住朝梅塔特隆看去。
玛门冷眼旁观。
“……掰断它！”阿巴顿捏着他脚趾。
波吉无所谓道：“没关系，反正是不是你。你又不疼。”
阿巴顿掰不下去。
波吉哼哼唧唧地穿好鞋子，自动地坐到梅塔特隆对面，对他挤眉弄眼。
梅塔特隆微笑道：“你来做什？”
阿巴顿若有所觉，猛然推开车门冲出去，过会儿，手里抓着波吉进来。
“你怎会跟来？”阿巴顿瞪大眼睛。
波吉没理他，而是盯着梅塔特隆道：“你怎知道在？”
梅塔特隆道：“可以解释为，天使对堕天使敏感。”
玛门翘着腿，悠悠然道：“也是堕天使，不介意你对更敏感点。”
阿巴顿这时唯值得庆幸就是自己单独坐排，所以可以灵活挪动，不用把自己固定在他正前方。
“是来帮忙。”他觉得有必要阐述自己立场。
梅塔特隆微微笑。
……
话题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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