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敌人是伊斯菲尔呢？”波吉瞄着他。
阿巴顿道：“他不会做这
无聊
事。”
波吉不屑地冷哼。
梅塔特隆突然盯着玛门道：“你不是说，敌人是希普列吗？”
阿巴顿不耐烦道：“会不会根本没有尽头？”
波吉道：“你以为第十界能有多大？”
阿巴顿被问住
，看梅塔特隆和玛门，“第十界究竟有多大？”
梅塔特隆道：“第十界格局不像天堂地狱，更像人界、精灵界。
们当时很快找到主城，所以并没有探索其他地方。”现在想来，这是失策。
玛门道：“既然是第十界，那就
定有边界。”
于是行人坐上马车,继续开始旅行。
为防止在黑暗中迷路,四个人边走边记下大概方向。
波吉道：“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在树林和沙漠中走路，你以后你走得是直线，其实你走得线是歪。”
阿巴顿□□他头发。“你能不能讲点好听。”
波吉啪得挥开他手掌，“正要讲！”
玛门皱眉道：“你是说,第十界是在动。”当初来过第十界矮人、精灵、泰坦、狼人所遭遇情况就不同。有是先遇到沙漠，有是先遇到火或水,只有狼人是先遇到黑暗。他们因为进口和出口没有变化所以忽略这个问题。
梅塔特隆道：“可能是周期性。”
玛门沉默。
阿巴顿道：“那们现在怎办？向前走？出去再进来？还是在这里等到它突然变成沙漠？”
波吉道：“这种问题难道你不能自己解答吗？”
波吉不耐烦地看着贪婪之火点点地前进,“这场烧烤要举行到什时候？”
阿巴顿道：“们可以穿过这种黑暗话,那就穿过去吧。”
玛门道：“但不知道正确方向。”
阿巴顿呆住，“你们不是来过次吗？”
玛门道：“上次不是这样。”
波吉道：“万是循环呢？”
玛门挑眉道：“你不是说，马不是螺旋腿？”
波吉：“……”
大约又走三个小时。
阿巴顿耐心磨尽。他拳捶在座椅上，“如果有敌人就好！老子定把他揍得稀巴烂。”
阿巴顿冷哼道：“你讲。”
“研究发现,那些人之所以走不直线，是因为……”他故意卖关子。可惜没人捧场，他只好自己接下去道,“他们都是螺旋腿。刚才看过，们马腿还算直，所以不要担心。”
“……”所以他们这次能不能出去就要靠腿弧线是否够直？
车厢保持适度安静。
不知道走多久，黑暗始终笼罩在马车周围，贪婪之火早被甩开。
阿巴顿怒道：“靠。你聪明,你来！”
波吉道：“切。这简单问题需要什聪明不聪明。反正都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就挨个试好。反正，总会对。”
阿巴顿原本是张着嘴巴准备随时开骂,但听完之后,竟觉得挺有道理，不由看向玛门和梅塔特隆。
“前进？”玛门向梅塔特隆征求意见。
梅塔特隆点头。
“上次怎样？”
“们先遇到沙漠，然后是贪婪之火,水，最后才是黑暗。”
阿巴顿皱眉道：“所以现在是倒过来？”
梅塔特隆道：“也可能是另外个地方。”
另外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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