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看着他白嫩
脸，总算将心头阴郁压
下去，淡淡道：“换成金币就可以。”
阿巴顿抬头看天，“天还没亮，你这
早来干什？”
“
只是想到另外
个更好办法逼拉斐尔出来。”玛门道。
阿巴顿眼睛亮，“什办法？”
“阿斯蒙蒂斯来第十界。”
门咿呀声被他力道推开稍许。
窗外月色疏懒，照出室空寂和清冷。
输送第批天使时，阿巴顿和波吉两父子挺兴奋，尤其将他们丢出去刹那，手舞足蹈。但是接连两批之后，他们开始沉默。
不是每个人都能时刻沉浸在当搬运工快乐中。
所以当玛门出现时，阿巴顿直接将木板丢开去。
“要不要派地狱军团过来？”阿斯蒙蒂斯在地狱人缘相当不错，至少比那个天到晚树敌利卫旦要好得多。事实上，他们直都想不通，拉斐尔这样阴险*诈狡猾神棍都好端端地呆在天上，怎像阿斯蒙蒂斯这纯良温顺反倒堕落。为此，地狱魔王之间直都有种谣言，就是圣战时候，大家哭得太厉害，头晕眼花地把他给误拉下来。不过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任何位堕天使声称要为此负责。
玛门手指在黑星石戒指上轻轻地抚摸着，“先随时待命。去找找看。”
“和阿巴顿起去。独自太危险。”别西卜已经听说过那神秘得琢磨不透黑暗物质。
玛门道：“不用。拉斐尔已经进城。”
别西卜笑，“你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以便突破第十界外围障碍。
通讯器过好半晌才接通。
别西卜声音出现，“帮问问阿斯蒙蒂斯有没有见过只黑色尼龙袋。”
“阿斯蒙蒂斯？”玛门皱眉。
别西卜干咳声，用极为严肃口气道：“不是浪费资源，这件事很重要。”
阿巴顿两眼放光，“在哪里？”
波吉也是脸喜色，“有他在，就不用做苦力！”
玛门缓缓道：“失踪。”
阿巴顿和波吉笑容僵在那里。
为能够丢准目标，波吉在松手之前还特地调整下角度。
木板在半路掉下来。
玛门用手指摩挲下巴，浑身散发不善气息，“你们准备用这块木板充当利息？”
阿巴顿气焰蔫半。
波吉两扇翅膀用力地扇扇，眼睛亮晶晶，“可以吗？”
“不用白不用。”玛门顺手关掉通讯器，目光落在桌上玫瑰花上。以为拿捏时太用力，所以花朵不似刚摘下来时那样挺拔。他拈起花枝，任由花刺刺破拇指和食指，滴出两滴殷红鲜血。
他看着，并不拭去，反而愉悦地朝梅塔特隆所在房间走去。
当初因为他坚持，梅塔特隆房间就在他办公室旁边，就算不能时时刻刻看到，他也能感觉到他气息就在身边。
房间门半敞着。
玛门轻叩两下。
玛门沉声道：“阿斯蒙蒂斯还没到。”
别西卜顿顿，道：“你告诉他，可以不计较那袋子里五十包咪咪条，没必要营造假装失踪戏码。这个太幼稚。”
玛门兀自问道：“他什时候出发？”
别西卜似乎也感觉到不是他想那样，“三天前。”
玛门想起黑暗中那将马劈成两半神秘黑手，眉头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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