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普列道:“与其留下残缺,倒不如没有。”
波吉极端鄙视他,道:“之前还想不通希培这样绝世人才是从哪儿来,现在不意外。”基因,悲剧基因!
梅塔特隆道:“究竟为什?”
希普列依旧没有回答,“知道圣战时候,神为什没有出手吗?”
波吉没好气道:“你知道?”
波吉皱眉。身为地狱小魔王,早就看惯种种血腥事,但是看那翅膀上竖起羽毛就可以想象它们当时是被活生生撕裂!他觉得背上紧,无比庆幸自己将翅膀收起来先见之明。
“听说,希培正在地狱做客。”希普列道,“这对翅膀就当作为个父亲,送给儿子礼物吧。”
“父亲?儿子?”波吉怔忡道,“你在地狱有私生子?是哪个?”要是被他找到,他定把他剥光放到油里炸!
玛门道:“希培。”怪不得希培始终不愿意出卖希普列,他们竟然是父子!
波吉想到希培那种越痛越享受变态属性,顿时失去油炸兴致。
波吉指着希普列鼻子道:“如果不是你,老爸会不见?还有老师拉斐尔,你最好快点交出来!”
梅塔特隆、玛门:“……”为什对话听起来有点诡异。
希普列道:“阿巴顿和拉斐尔。没想到天堂和地狱关系竟然依旧如此亲密。”
梅塔特隆轻声道:“你究竟想要什?”
“想要什呢?”希普列双手放在王座扶手上,缓缓地站起来,“其实,嫉妒就像贪婪,永远羡慕别人拥有东西。不管是什。”
子差点瞪出来,“这样也行?”
希普列用同情口吻道:“挣扎在堕落与不堕落边沿,想必很痛苦。”
梅塔特隆微笑道:“这是怜悯?”
“怜悯?”他微微仰起头,似乎在怀念着什,半晌,突然低头看着他道,“那是什样感觉?”
波吉道:“就是看到只剩下块蛋糕,别西卜却没抢到,看到有张床,贝利亚却不能睡,看到块钻石,却不是玛……”
“因为他旦出手,整个九界,哦不,是十界都会大乱。”希普列笑容中带着点不易察觉嘲弄,“他创造个完美系统,却束缚住自己手脚。”
梅塔特隆波澜不惊眼眸终于露出错愕,“你亲手折下他翅膀?”
希普列道:“谁让他不够完美呢?”
波吉想:个喜欢折翅膀,个喜欢被折翅膀,这样组合还叫不完美?简直完美无缺!
希普列含笑道:“儿子应该是六翼天使,可是他居然连四翼都没有。”
玛门皱眉道:“这就是你折翼理由?”
玛门道:“不,是有选择。”
希普列笑容不改,“比如说。”
“只要有价值。”玛门道,“以你为例,看来看去,只有六扇翅膀勉强有用。”
“喜欢翅膀?”希普列微微笑,“这有什难呢?”他抬起手,猛然挥。
对被做成标本纯白翅膀顿时落在玛门面前。
“够。”玛门“温柔”地打断他。
波吉捂着头,痛得眼泪直流。
“好像是。”希普列笑,“曾经是怜悯天使。即使已经堕落,但这种感觉却让似曾相识。”
波吉突然尖叫道:“老爸呢?”
希普列道:“为什不问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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