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希普列站在门后，面容祥和，那双如琉璃般透亮
蓝色眼眸满是柔和，完全无法将他和那个用血色权杖疯狂战斗黑翼希普列联系在
起。
他看看走廊，确定没有人之后，才重新将门关上。
玛门和梅塔特隆趁他开门关门间隙已经闪入书房，并四下打量着。
希普列关上门，重新坐回书桌后。他面前放着大叠文件，原本平和面容慢慢布满愁云，那修长手指握着笔悬在那纸上方，却迟迟落不下去。
“未来。”玛门补充。
波吉冷哼声，挺着小脊梁，雄纠纠气昂昂步步地走出去――虽然其实他很想捂着胸口跑出去。
梅塔特隆和玛门继续前进。
天堂建筑他们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对哪层楼用来当大堂，哪个朝向房间适合用来当书房和会客室都很清楚。
梅塔特隆熟门熟路地走到最高层楼朝南房间。
“好吧。希望今天不是休馆日。”
……
今天确不是休馆日。
天堂式建筑在主城独无二，他们很容易就找到。它坐落位置正是后来希培所在行政大楼。
梅塔特隆踏进大楼，就感到阵无形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他呼吸压抑起来。
将他放到地上，“不，是吹吹就能吹大。”
梅塔特隆直起身，道：“这里应该有客人出入。”
“客人？”波吉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面无表情天使，“你是说按时定量那种？安排好每个天使在固定时间去固定地方买固定分量固定东西？”
“也许这里本来是有智慧天使。”玛门看着若有所思梅塔特隆，道：“你是不是在想卡萨米尔？”
梅塔特隆面色沉重，缓缓点头。
梅塔特隆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
“谁？”希普列
玛门道：“
以为书房应该在中间楼层。”
梅塔特隆轻笑，带着丝丝缅怀，道：“那是后来，最初们喜欢将书房建立在最上方，可以在疲惫时候看到最高最清晰风景。”
玛门不动声色地笑，心里却对那个不包含他“们”有些介怀。
“谁？”书房里传出希普列声音，不同于真面目曝露后疯狂，而是最初那温和亲切语气。
梅塔特隆和玛门朝旁边退两步。
玛门低声道：“这里有古怪。”
梅塔特隆点点头。
波吉抓住玛门裤子，“去外面等。”
玛门道：“小心，不要被坏人抓走。”
波吉冲他翻个白眼，“是魔王。”
卡萨米尔最终结局是死在通往第十界通道上，但是刚刚他们进第十界时并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尸体，黑暗中也没有闻到铁锈味和血腥气，所以，他可能还没有死。
玛门道：“也许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他看向梅塔特隆眼神带着淡淡担忧。
梅塔特隆垂眸，刚好对上波吉眼睛，嘴角慢慢扬起，“知道。们这次来就是为验证过程，不是吗？”
“根据第十界天使特色，你可以随意选择个舒适地方，喝着茶看着书做任何想做事情。会把过程记录下来，转述给你。”玛门望着他，毫不掩饰眼中宠溺。
梅塔特隆道：“现在最想做事情就是去挖掘还没有被挖掘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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