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融迫不及待地催他,副他要是食言就跟他急样子:“说啊。”
陈慎这才反应过来,眉眼带笑,轻声却认真地说给他听:“陈慎是纪融。”
纪融心里阵悸动,把人搂地死紧,低声地自己遍遍重复着:“你是……”
像念咒样。
陈慎心想,这人喝醉真是好黏人啊,真该录下来让他自己听听。
陈慎哑然失笑:“都说不是梦。你好磨人啊。不哭吧?”
纪融不肯放开他,低声说:“没有哭。”
陈慎凶他:“那流脖子东西难道是你鼻涕?”
“不是。”纪融马上用袖子帮他脖子上水痕擦擦:“不是哭……是高兴。慎慎,”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再说遍吗,想录下来……可以吗?”
陈慎心里又酸又软,舍不得继续凶小媳妇,搂着他脖子说:“别录,以后你爱听什就说给你听,好不好。”
陈慎笑盈盈地勾挠着纪融下巴,话音落下,纪融整个人都有点懵懵地,纯黑瞳仁里亮起点光,表情从不可置信慢慢变成忍耐狂喜,傻乎乎地呆好几秒,他才低下头,脑门轻靠着陈慎额头,小声讷讷地说:“是不是喝太多,在做梦?”
陈慎噗嗤声笑出来,心里原本也有些忐忑不安,说出心里话之后反而坦然起来。
他摸摸纪融脸,微微仰头,两人鼻尖相触,气息交缠:“笨蛋,你没有做梦。”他捏把纪融脸:“痛不痛?”
纪融:“好像有点。”
陈慎弯着眼:“你看,是真。”
磨人精纪融又搂着他要他说这说那,陈慎开始还好脾气地宠着小媳妇,基本上予取予求,到最后就不耐烦,有些吃力地把人压在床上,用棉被死死地压住:“纪融融,睡觉!”
纪融现在被酒精刺激地神经兴奋,再加上刚和心上人互相坦明心迹,恨不得把陈慎揉进自己骨血里,哪里还有心思睡觉。即使是被陈慎凶,他也只是忍耐着去亲亲抱抱陈慎强烈
纪融死死地抿住唇角,巨大喜悦和满足在胸腔来回激荡,他抱着怀里人,欣喜过望又有些手足无措,既想把自己所有东西,甚至于他心肝都掏出来塞给陈慎、想死死地抱住他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又怕自己过度热情和独占欲会把人吓跑。
阵阵心悸穿遍全身,纪融忍不住抽噎般地深呼吸两下。
陈慎身上有外面冬夜清清冷冷气味,混合着他本身恬淡却温暖干净气息,令人沉醉,像坠在最迷幻梦乡,但愿长醉不复醒。
纪融压低声线,像是怕吓到陈慎,又像是有点羞赧,轻声说:“陈慎是纪融。”
陈慎:“啊?”
纪融顿顿之后,猛地用力把他抱紧,陈慎鼻子撞在他硬邦邦肩膀上,阵酸痛,眼泪都要下来,结果把头埋在他脖颈处纪融比他还要快地哭。
感觉到脖子处濡湿和纪融压抑着呼吸,陈慎忍着眼泪说:“你哭什啊。”
纪融不说话,闷声不吭地掉眼泪,还知道丢人地把脸死死埋在他肩窝那,不让陈慎看。
陈慎只好拍拍他背:“你别哭啊,纪融融,以前怎不知道你这磨人呢?”
纪融这才闷闷地哑声道:“现在谁要是跟说在做梦,就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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