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抱佛脚,也只有这种背题目方法,谢星阑很相信江戈,就打算只背他划出来重点。
江戈看他看书认真,顿顿,放轻声音说:“先去洗漱,回来再陪你看。”
谢星阑嗯两声。
顾朗洗个战斗澡,五分钟搞定,擦着毛巾走出来时候
片刻后,江戈放下笔,站起来关上窗。
教室里片安静,只有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张沙沙声。
转眼期中考临近。
考前晚,谢星阑前所未有紧张,下夜自习,他就抓着寝室两个学神给自己押题。
顾朗前天晚上熬夜跟个学姐聊天,现在困得要命,差点给谢星阑跪下求放过:“老谢,你让班长帮你行不行,他比厉害多!就是弱鸡!再不睡明天考试时候绝对会晕厥。”
谢星阑撇撇嘴,嘟囔说:“你现在越来越有班长架子。”
管他管得特别严。
谢星阑从小就坐不太住,袁毓文度怀疑他有多动症带他去医院看过,不过他觉得自己就是受不沉闷。平日里上课,直专心听讲很累,他经常忍不住跟离得最近林霖讲两句话。
然后次次都被江戈抓个现行。
林霖悄悄偷看他们眼,然后小声跟谢星阑说:“也不太懂……要不你还是问班长吧……?”
江戈给谢星阑整理笔记果然很有用。
对于江戈和顾朗这种水平学生来说,每次考试考哪些内容,哪个知识点会是大题都然于心,有他做笔记本帮忙,谢星阑看书都没有那枯燥无味。
“林霖,这题什意思,是不是题目出错?”
夜自习,谢星阑盯着道化学题看十分钟,还是没头绪,只好求助同桌。
林霖接过卷子看,看完题目后想给谢星阑讲,谢星阑上身歪过去,两人头凑在块。
说完,他也不等谢星阑说话,抓起睡衣内裤就溜进洗手间。
谢星阑骂顿见死不救顾朗,然后抓着江戈校服,非常熟练地装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模样:“崽崽!班长!江哥哥!”
江戈眼底浮现丝笑意,把洗漱用品先往旁边放,然后手撑着桌面,手撑着椅背,微微俯下身:“哪科?”
谢星阑说:“数学物理化学生物。”
江戈翻着他书,然后用笔把几个知识点划出来:“大概率会考这些。”说着他又圈几个练习题:“把解题步骤都背下来,明天遇到样题型就套上去,及格肯定有。”
谢星阑原本还想质问下江戈干嘛总盯着他跟他过不去,班上其他人也有讲话睡觉,怎不盯着别人?结果听林霖这讲,他就偃旗息鼓。
有求于人还是不要太嚣张。
他哦声,悻悻地趴到桌子上去看别题目。
不知不觉他就睡过去。
十月底,临市白天黑夜气温相差大,谢星阑吃完晚饭后去打过球,所以穿着短袖校服。窗开着,夜风徐徐吹过窗,带着秋夜凉意,睡梦中谢星阑觉得冷,没醒过来,只是忍不住缩下肩膀,脸埋地更深。
“不要交头接耳。”
谢星阑扭头看,江戈用笔敲敲桌面,眼睛还看着作业,但明显这话就是对他们说。
谢星阑说:“就问个问题。”
江戈:“下课再问。”
过后,语气稍微缓和点:“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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