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谢星阑逮着在群里发鬼图那逼就是顿削。
那男生又想笑又可怜兮兮地讨饶,他实在没想到平日里嚣张得不行校霸居然怕鬼,联想到谢星阑半夜怕得发抖样子,他就控制不住想笑,理所当然又是被谢星阑顿毒打。
最后那男生答应帮群里开黑伙伴们交天网费,谢星阑才放过他。
这个周末江戈没住到谢星阑家,说是有事,谢星阑个人无聊,刚好有人喊他带团,他就去。
玩几把,谢星阑个人带不动他们,王征问:“老谢,你还认识其他打得好人吗?”
莫名其妙地,跟江戈睡在块就很安心,谢星阑没过多久就睡着。
第二天,顾朗先醒。
他想起昨晚事情还是骂骂咧咧,下床看这两人又抱在块睡,更想骂人。
正在洗漱时,广播里开始放同学点播歌,这时有人敲门。
顾朗咬着牙刷去开门,门外站着寝室大妈、个带着红袖章学生以及位西装校领导。
顾朗被刺眼光弄醒,遮着眼睛喊:“谁啊,几点,闹钟都还没响,干嘛啊!”
谢星阑吼:“寝室铃声坏!都九点多!”
顾朗个激灵跳起来:“操!”
他麻利地抓起衣服往头上套,等他穿好下床,江戈刚好从洗手间出来。
“快快快,迟到!”顾朗正想奔去洗手间,突然发现不对,江戈身上还穿着睡衣呢,江戈那生物钟特别可怕,六点半准时醒,比闹钟还标准。他后知后觉地看到门窗外楼道还是全黑,然后看谢星阑跟江戈又躺回床上,顿时气得鼻子都歪:“老谢,你是不是有毛病!半夜喊起来干什,看你们搞基??!”
唇。
才只是碰下,还来不及深入品尝思之如狂滋味,江戈已经有反应。他浑身僵,迅速抬起头远离谢星阑,紧皱着眉低咒句,额头青筋狰狞地跳动着。
他怕自己失控把人弄醒,逼着自己掀开被子下床。
谢星阑迷迷糊糊睡阵,猛地不知道被什魇住,他抖下瞬间惊醒。下意识地往旁边摸摸,被窝另半已经凉。
江戈不知道去哪。
谢星阑先是摇头,过会想起“星”,就说:“有
“同学你好,纪检部临时检查。”
他们学校纪检部管得还挺严,因为经常有学生夜不归宿,所以每学期都会有几次突击检查。
顾朗哦声,让开过道,等几人走进寝室,他才猛地想起——
谢星阑跟江戈还、还睡在床上。
……
谢星阑没什罪恶感,他熟门熟路地钻进江戈怀里,然后把江戈手往自己身上环,喊道:“顾朗,帮们关下灯,请你吃早饭,加根油条。”
顾朗简直万句脏话:“……”
他妈……
这双眼睛怎还没瞎?
闹腾好会儿,314寝室才重回安静。
睡前那副鬼图又浮现出来,谢星阑抱着被子蜷成团,最后还是咬着牙颤颤巍巍地下床,小跑着去敲卫生间门:“江戈,江戈你在里面吗?”
门缝里透着光,片刻后里面传来莫名有点沙哑急促声音:“在。”
谢星阑抱着被子:“你快好吗?”
“很快。”
谢星阑等不及,啪啪啪地把寝室灯全打开,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他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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