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有什事是不能让他知道吗?
江戈眼里黑暗逐渐浓郁。
他真痛恨自己这过于敏感直觉,对谢星阑所有喜怒哀乐,以及极端微小情绪改变都然于心。
所以,也活该为“谢星阑有什事不想跟他说”这点不足挂齿小事而斤斤计较、耿耿于怀。
顾朗看他不说话,坏笑着推推他:“想什呢,别个人笑,快说说。”
谢星阑反手打过去:“笑你妈,笑什?”
“别跟急啊,那证明你心虚。”
谢星阑靠声,想拿拖鞋堵上顾朗那张嘴:“们两什事没有,怎被你这张鸟嘴说好像有什*.情似?”
听到两人打闹动静,江戈动作顿,然后微微侧过头:“你们在聊什?”
谢星阑低头看消息,没会儿,顾朗就发过来。
“你理想soulpartner就是班长那样?”
谢星阑下意识抬头看眼江戈背影,少年如雪松般挺拔,明明清冷又高傲,却总是默默无声地替他整理乱糟糟衣柜和桌面。
谢星阑心里动,嘴巴快过大脑,说:“不行吗?”
顾朗飞快瞥眼江戈,看江戈没在意他们这边,然后疯狂打字。
端着脸盆回来时候跟谢星阑感慨道:“真是片白花花□□,以前怎没发现这群人这爱干净呢?都故意凑热闹捡肥皂去?”
过后,他补充道:“老谢,你不去可惜。说实在,体育特招生有几个身材真可以。猛男,适合你。”
谢星阑在玩手机游戏,漫不经心地说:“现在不追求□□,只想要soulpartner。”
顾朗说:“老谢,发现你成绩不行,口语倒是正宗老美腔啊,你别告诉你还是个混血。”
谢星阑没理他。
谢星阑呐呐,时间不知道该怎说。
顾朗憋笑,说:“刚刚问老谢,要是你对他……”
谢星阑差点跳起来,果断地飞脚踹过去,然后死拖活拽着把人拖出门,外面不时传来顾朗带笑讨饶声,逐渐远去。
江戈整理柜子动作慢慢停住。
最落寞时候,不是形单影只地个人独处,而是明明身边有人,却可以明显感受到另外两人在聊某个刻意回避着自己话题。
“班长要真跟你表白,你答应吗?”
谢星阑看到这行字怔愣下。
江戈跟他?
他还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这辈子,他刚来时候江戈才五岁,他那时心里年纪都二十七八,现在这十几年过去,他更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他上辈子高中毕业就出国,不会点英文怎混。
不过口语再怎腔调纯正,考国内英语卷子还是稀巴烂。
正好这时江戈从阳台进来,他刚把外面晒着衣服收进来,只收他自己跟谢星阑,顾朗还放在外面受冷风吹。
江戈安静又利索地把衣服折叠好,丝不苟又干净整洁,放进谢星阑柜子里。
顾朗朝谢星阑挤眉弄眼,指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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