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笑得床都在抖:“不是说,老谢,你天天嚷着要早恋,还以为你是故意装傻,江戈对你有意思这明显……没想到你居然是真傻,现在才发现。”
谢星阑伸手打他,顾朗哎哟声,不嘴贱:“你打干嘛,说实话。”
“靠,闭嘴吧你,就知道找你说话是个错误。”谢星阑睡平,拉过被子盖住头,顾朗还笑得贱兮兮:“说真,老谢,你可得小心点,觉得班长这人挺可怕,你这心大人,迟早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谢星阑抓起靠枕砸下顾朗,顾朗这才不说。
谢星阑躺下来,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江戈难道真……
等几秒钟,没回应。
顾朗说:“你叫他干嘛?他睡得很早,现在都十二点多。”
谢星阑翻身,趴着问顾朗:“你觉得江戈怎样?”
顾朗马上打开话匣子,看就是积怨已深:“辣手摧花,惨无人道,真不知道为什会有女生喜欢他这种除脸和成绩无是处人,明明更德智体美劳共同发展……”
谢星阑打断他:“停停停,谁要听你吹逼?”
江戈低低地嗯声,随后放下撑着树手,两人之间分开点间隙。
谢星阑这才缓缓松口气,不知是谁心跳声鼓噪,气氛有点怪异沉默,谢星阑能感觉到江戈直在看他,他回避着那过于直白灼热视线。
“回去吧?”谢星阑说:“冷。”
江戈嗯声,两人从另外个方向离开,混入下课大军。
半夜,谢星阑有点睡不着,眼前总晃悠着小树林里江戈看他眼神。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这眼神代表含义非比寻常。
他以前从没把他跟江戈关系往另外个方向想过。他直把江戈当小孩看,即使江戈长大变成比他还高少年,在谢星阑潜意识里,江戈还是曾经那个咬着牙不肯哭出来、需要他保护瘦小孩子。
可今天在小树林里,江戈有意无意地靠着他,压迫感十足,谢星阑才隐约惊觉,纵使现在江戈还有着少年人青涩莽撞,可骨架和气势却已是未来那个强势无匹只手遮天男人雏形。
在江戈把他困在两臂之间时候,谢星阑明知江戈不会做任何不利于他事情,可上辈子阴影就是不适时地冒出头,他甚至有种无处可逃,任由宰割错觉。
谢星阑脑子里有点乱,干脆不想,闷头睡觉。
心里模糊有猜测后,面对江戈,谢星阑再也没有以前那自然熟稔,总觉
顾朗悻悻说:“反正就这样吧,不如。”
谢星阑笑说:“滚蛋。比你好多。”
他护短,自家崽,自己可以说不好,别人个字都不准说。
“你问这个干吗,你终于要吃窝边草?”
谢星阑:“……”
顾朗不知怎地也失眠,伸过手拍他下:“老谢,你怎还没睡?”
谢星阑嗯声,沉重地说:“在思考人生大事。”
顾朗嗤笑声:“来帮你参谋参谋?”
照理来说,谢星阑是不会寄希望于顾朗这个狗比,从顾朗那张狗嘴里就吐不出什象牙来,他拒绝话都已经在嘴里绕圈,最后想想问问别人也没关系,就先试探着喊声江戈名字。
江戈要是没睡肯定会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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