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威胁般地在下面掐着江戈,递过去个“你敢说逃课睡觉就搞死你”眼神,江戈面上不动声色,半点也不心虚地回说:“没有,他最近学习进步很大,班主任表扬过他好几次。”
他边说,边把谢星阑手握在手心里,攥地紧紧。
不同于平时冰冷,江戈手心火热滚烫,手指还穿插进他指间,平日里牵手时还丝毫没有异感,这个时候偷偷摸摸地扣着手指却带上不同寻常意味。谢星阑指尖都有点发麻发软,心里更是虚不行,想
纤长浓密睫毛割裂他眼中情绪,他轻声说:“不想你后悔。”
谢星阑安静地没说话,他心想,江戈这孩子原本性格就特别敏感,容易多想,这时候他说再多不会后悔估计他也听不进去,还是算,时间久他自己会明白。
期末考结束后迎来寒假,谢星阑他妈特地给他打个电话,叫江戈块回家吃晚饭。
江戈平时在学校对人爱答不理,用顾朗话来说就是“像个没有感情考试机器人”,谢星阑听次笑次。不过在谢家,他半点都没有平日里清冷漠然,举止有礼,进退得宜,很容易得长辈好感模样。
谢星阑不止次听他爸妈夸江戈,以前还没想到,现在怎看,都像是江戈在刻意卖人设讨好他爸妈。
谢星阑稍微想想就知道他在想什,微恼地说:“你又在想什乱七八糟东西。”他本来想勒住江戈脖子好好教训他顿,结果江戈半点没挣扎,顺着他力道微微弯腰,倒像是谢星阑撒娇粘人去环他脖子投怀送抱。
“既然答应,就不会故意瞒着别人,这点担当还是有好吧。”谢星阑瞪他,“你要是说你不敢让别人知道那就立马滚蛋!”
江戈两手轻轻地环着谢星阑腰,怀里人即使生气五官也漂亮地惊人,于他来说,既像是照进深渊光芒,也像是更深处罪恶甜美花,诱使着他沉迷堕落下去。
江戈静静凝视着他,乌黑双眼幽暗莫名,最后他低声说:“阿招,不要恨。”
谢星阑有点莫名:“恨什?”
他心里好笑,悄悄在桌子下面掐下江戈手。
谢星阑他爸挺欣赏江戈,不光因为他行为端正成绩又好,更深层是他们做生意人鼻子嗅觉都灵敏,沈家老爷子最近两年身体开始变差,沈家那个独苗苗孙子又是个没用绣花枕头,在这个时候让江戈回来临市,背后含义十分耐人寻味。
商zheng圈人都靠人脉关系网,谢星阑他爸也不介意卖点好脸色,挑着好说话题闲聊:“星阑在学校怎样,最近有没有闹出什事?”
谢星阑又被点名,无奈得说:“爸,别老说啊,乖着呢。”
他爸瞪他眼:“没问你。”
江戈用力抱住他,在心里默默地说,不要恨他这自私,为自己能活下去而选择禁锢他自由。
只要谢星阑不要离开他,他什都能为他做,这能不能稍微补偿谢星阑点呢?
“哎,你还没回答呢,别试图蒙混过关。”谢星阑不满地说:“你是不是不敢让人知道?”
谢星阑也不是非要昭告地天下皆知,只是想到自己对象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心里就会不舒服。
江戈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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