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完全不在意,也没有松开手想法,他只觉得江戈手心特别暖和。
挺奇怪,明明以前江戈身上都冷冰冰啊?
像个冰块样,冒着凛冽刺人寒气,现在他手心和怀抱,都暖地不可思议。
谢星阑心想,难道在起,连体温都会互相影响?
他就属于那种不管天冷天热,都像盆火炉样体热人。
谢星阑想想,烟花大会,听起来好像很适合约会。于是点头:“去。”
“江哥呢?”
江戈没有异议,看他都同意去,其他人也就没反对意见,几人简单收拾下房子里狼藉,就打车直奔文化广场。
烟花大会还没正式开始,广场上已是张灯结彩,树上挂满璀璨明亮小灯泡,远远看去连绵成片,绚烂又繁华。
这种活动几乎为年轻人而设,广场上来来往往很多都是成双成对情侣。
他说到做到,尽管心里像猫抓样探究欲高涨,还是松开手。
江戈把信封塞回抽屉里,顺势微微弯腰,从背后单手环住谢星阑肩膀,低头亲吻着谢星阑头发:“没必要看……不是什好东西。”
知道他是怕自己不高兴,谢星阑笑笑:“嗯。”
正好这时陈厉来喊他们吃饭,谢星阑先走出去,江戈停顿下,幽暗不明眼睛瞥着那满抽屉信。随即他把抽屉落锁,小巧钥匙被扔到笔筒里。
他知道这些信里写着怎样不堪入目话。
反正也是要寄给他,拆开看看也没事?
谢星阑很好奇江戈会写些什,随便拿封,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纸张展开,只匆匆瞥到那纸上写得满满当当,还来不及看清楚,不知道什时候进来江戈就伸手把信按住。
谢星阑抬头看他:“不能看吗?”
江戈嘴唇抿地死紧,不知是不是谢星阑错觉,总感觉江戈眼神带着闪烁。
他语调也有点怪异僵硬:“别看。”
“等等。”江戈轻轻拽住他,然后抬手替他
谢星阑跟江戈远离另外几只单身狗,悄悄地溜走。
“们先逛逛吧,烟花要到十点才开始放呢。”
江戈嗯声,这才八点多,广场上已是摩踵擦肩,他握紧谢星阑手,就像牵着小孩样寸步不离。
“小心点。”
他们两外形太过显眼,又丝毫不避嫌地牵着手,路过很多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他们眼。
如果被谢星阑看到……定会发现他是个无可救药变态,会恶心他。
热热闹闹地吃顿火锅后,顾朗说:“你们知道文化广场那今天晚上有烟火大会吗?”
“知道啊,放假前就听班上女生说。”陈厉说:“你也想去?”
“算吧,都是女孩子喜欢,打游戏不好吗?今天晚上文化广场肯定人挤人。”
“去凑个热闹嘛。老谢?”
谢星阑更好奇:“你写什啊?”
江戈难得态度坚持并强硬:“别看。”
谢星阑眼睛转转,有点不怀好意地说:“是不是写很多肉麻话?不好意思让看?”
初中写……也许是很中二很幼稚话?
谁年轻时候没犯过蠢,长大后再回看满满都是不忍直视,谢星阑看江戈那紧绷着脸色,心里好笑,也不强求:“好好,不看行吧,你别这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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