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坐在床边,心血来潮要给袁毓文削苹果,袁毓文笑着说:“你省省吧,别划自己手。”
谢星阑撇撇嘴:“还没用到不会削苹果?”
他非不信这个邪,拿着削皮器跟苹果较劲,只不过含着金汤勺出生少爷,手都笨,削个皮都是断断续续,苹果表面被他削得坑坑洼洼,丑得很。袁毓文弯着眼笑起来。
谢星阑长得像她,笑起来样子尤其神似。
江戈看他削都心惊胆战,半强迫地从他手里抢过削皮器:“来。别划破手。”
这样也好,以后看不到许挺,谢星阑眼睛都能干净点。
十月份时候,袁毓文去医院体检,检查出乳癌早期。
上辈子,袁毓文在谢星阑大学时候因为乳癌去世,这辈子切重来,谢星阑总是让她按时去全身体检,幸好袁毓文自己也上心,没有随便搪塞。
乳癌早期,通过手术方式,术后存活率高,预后也好。无论怎说,都比上辈子境况要好无数倍。
周末,谢星阑带江戈块去医院。
第二天,谢星阑又生龙活虎,在床上躺两天躺得他浑身不舒服。
只不过半个多月没见,想跟江戈多待几天,就跟他爸妈说他跟江戈出去旅游去,晚几天回家。
江戈在谢家也不是什生人,袁毓文只让他们在外面注意安全,就没有过多干涉。
谢星阑相当佩服自己自制力,明明跟江戈恋爱正当蜜里调油状态,待在块都不需要什特殊情调加持,个小眼神个动作都会引发场**,可他总能在最后关头前喊停。
每每谢星阑都义正严辞地说,“你要学会在诱惑中沉下心学习!这才是真正男人!”然后每次都不甘寂寞地故意去撩拨江戈,撩到江戈咬牙把他按到墙上或者床上,他又副清心寡欲模样。
谢星阑朝他做个鬼脸。
江戈动作熟练,很快就削个漂漂亮亮苹果出来,皮都没断。
谢星阑把苹果递给老妈,然后对江戈说:“也要。”
江戈嗯声,低头帮他削苹果。
袁毓文坐在床上,看着床尾两人肩靠着肩亲密样子,眼里笑意渐渐淡下去,转而浮上层浅浅
袁毓文病房是单人间,靠东,阳光普照。
谢星阑推门进去时候,袁毓文正在跟护工阿姨聊天,看见谢星阑和江戈,袁毓文就微微笑起来:“你们来。”
江戈把手上水果篮放到桌上:“阿姨,现在身体还好吗?”
袁毓文点头:“都好。下周就可以手术。”
护工看他们来,就出去打热水。
看到江戈忍得额头青筋,bao起样子,谢星阑都会哈哈大笑起来。
丝毫察觉不到,现在作,都为未来埋下祸根。
时间过得很快,这个暑假天气格外炎热,不过他们两待在屋里时间长,到开学日,不少同学都黑个度,他两也没什变化。
升入高三,班主任给他们换位置,谢星阑跟江戈分开坐。谢星阑边觉得这样江戈能专心学习备考挺好,边又觉得日子过得无聊起来。
开学不久,许挺退学处分就正式下达,谢星阑听人说他早已经出国。而且当时伤好,刚出院,就连夜收拾包袱,连滚带爬地走。活像是有什恶鬼在背后追着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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