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夜里,谢星阑跟狐朋狗友们开黑打游戏,正在酣战中,蓦地听到露天阳台那传来怪声,谢星阑摘下耳机,自言自语:“晚上风这大?”
正好他人物被打死,他就站起来想去把落地窗关。刚走到窗口,就看到个人影在眼前晃下,下秒,整个人就被紧紧地拥住。
耳边有沉重急促呼吸声,这熟悉怀抱和温度,谢星阑被吓跳后惊魂未定说:“江戈?”
“嗯。是。”
谢星阑哭笑不得:“你,你从哪儿爬上来。”
“那算,”谢星阑从花坛上跳下来,“走,咱们去哪庆祝下。”
“班主任说定ktv,七点开始,们先去吃晚饭吧。”
那天直到最后,谢星阑也没有见到江戈。
过三天,谢星阑才从袁毓文那里打听到,江戈爷爷在高考第二天突发脑溢血,还没送到医院,人就已经不行。现在江家在筹办葬礼和追悼会,还有财产分配等问题,估计忙得晕头转向。
可能是谢星阑这两月表现良好,他爸逐渐放松对他看管,看到他新买个手机也没有多说什。
教室黑板高考倒计时从两位数变成位数,天气逐渐炎热,暑气侵袭,窗外蝉鸣聒噪,教室里学生们埋头写着试卷,时间就在这种安静又焦躁氛围中点点流逝。
考前三天,学校放假,让高三学生回家复习迎考。
谢星阑难得安静地在家看三天书。上辈子高考已经过去太久太久,而且他当时也没把高考放在心上,这会儿早就忘当时考过什。
幸好这年,江戈给他灌输式地补习不少重点,谢星阑就算是块烂泥也被糊上墙,他做过模拟卷,觉得努努力,考个本科还是可以。
考试当天,临市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谢星阑走进教学楼时候,裤脚都湿块。
他住二楼,虽然不高,可要爬上来也挺难。
“从树上跳到阳台里。”
谢星阑这才发现他头发上还有片树叶,想到这平时正儿八经还被叫做高岭之花人居然半夜爬树跳阳台,笑得不行,还没笑完,就被江戈堵住嘴。
口气还没喘上来,没亲会
他大概率以为谢星阑跟江戈真已经断,毕竟在他们看来,两男生就是在玩玩,压根谈不上认真,断绝联系两个月,足以让那点激情冷却。
不过为避免后患,谢浩鹏还是坚持要让谢星阑出国留学,去澳洲。
这点倒是跟上辈子没什两样,谢星阑没有拒绝。
上辈子他在澳洲有自己车队,有自己事业和理想,可以说他热爱生活就在那片土地上,即使没有谢浩鹏,他也打算要去澳洲。
只不过走之前还是得跟江戈联系上,什都不说就走,谢星阑觉得江戈肯定要发疯。
阴天持续两天,到最后场考试结束后,天气才逐渐放晴。
夕阳光穿透云层,天际片落日熔金,谢星阑和李小彬他们混在人群之中,身边都是考完后兴奋得抱在块尖叫学生,还有人朝天空扔着纸张,所有人仿佛都陷入狂欢之中。
谢星阑站在花坛上,遥遥地张望着,看好几分钟也没看到江戈身影。
“老顾,你跟江戈是个考场吧,你看到他人吗?”
“没,他先走,不知道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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