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江戈眼神不太对劲
,虽然也是欲求不满饥渴模样,但却没有以前放肆,而是过于克制隐忍,好像在死命忍着不敢动他样。
“喂,你怎?”谢星阑正色,从他身上爬下来,摸把江戈脸和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没什异样,“不认识啊?”
江戈眼睛眨不眨地看着谢星阑,眼眶隐隐泛红,随即他声音低哑地说:“谢星阑?”
“哦,还记得,看来
江戈面色紧绷,脸上隐隐显出丝杀意,还没等他下手去掐住那人纤细白皙脖颈时,被推开人动下,醒过来。
睡到正香被把推开,差点滚下床,谢星阑脸不爽地醒过来,睡眼惺忪地呻.吟两声:“江戈!你干嘛!”
昨天晚上叫到太晚,谢星阑声音都哑,点威慑力都没有。
江戈整个人僵住,好像连血液都停止流动样,微微瞪大双眼看着身上无数暧昧痕迹人。
没听到回应,谢星阑撑着床坐起来,看向表情凝滞眼神茫然江戈:“你怎?”
自从谢星阑出事,江戈日夜都寸步不离地陪在病床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往往都是抵不住困倦闭会儿眼,又被噩梦惊醒,满眼血丝,像个神经质样抓着监护仪器反复确认谢星阑还活着。
这觉却睡得极沉,他握着谢星阑手,在漆黑梦境中不断下坠,像是经历冗长又枯闷生样,寂静无声,直到束光温柔地打在眼帘上。
江戈微微皱皱眉,眼睫颤动着,无意识地动动手,随即感受到手臂上压力,以及指尖触摸到温热皮肤。
他倏地睁开眼,阳光充满整个房间,刺地他眼球有些痛感。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明亮光线,以至于连同躺在他怀里那个人也好像镀层金黄光芒样,满满不真实感。
那人背对着他被他搂在怀里,黑发顺服地倒伏下来铺在他手臂上。光裸瘦削肩膀以及漂亮肩胛骨,与他肌肤相贴,极尽亲密。
说着,他伸出手想去摸下江戈额头,江戈下意识地避避,谢星阑挑下眉:“还不让碰?”
谢星阑才不管他在想什,不让他碰他硬要碰,就把摁住江戈肩膀把人压在床上,然后分开双腿坐在江戈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上完不认人,嗯?要不要让你回忆下昨天晚上怎弄。”
江戈喉结滚动下,目光无法从谢星阑身上移开。
这张脸太熟悉,是他印刻在骨血与灵魂之中样子。
无论是声音还是体温,都真实地过分,江戈像是没有生命力木头样,大脑片空白,手脚隐隐发麻,动都不敢动,既不敢去触碰谢星阑,也舍不得让谢星阑离开,只能呆滞又贪婪地紧紧凝视着,生怕梦醒后就再也见不到谢星阑如此生动鲜活模样。
江戈立马把人从自己怀里推开,抽回被枕地麻木手臂,眼里满是阴鸷戾气。
过去几年也不是没有不长眼东西想往他身边塞过人,只不过江戈性情冷漠,就像没有任何弱点冰冷机器人样,就算有人想用下三滥招数也找不到下手地方。
为什他会跟这个人睡在起?
在做梦?
谢星阑呢,他不是在谢星阑病房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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