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记忆还鲜活停留在大四,潜意识里接受想法仅仅只是纹身没,没有和陆慎非牵上关系,也没有主动去深想。
直到后来,他观察着陆慎非,观察着身边人,察觉出种种异样。
再后来,颜诺来。
蜂蜜、红茶、加果干,他不喝白水。
很显然,陆慎非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否认反驳。
从煦没说是也没否认,问纹身师:“那要是年年点,怎点不会把自己点成个芝麻球?”
纹身师笑:“芝麻球?你是年点个,又不是天点个,怎会芝麻球。”
从煦认真道:“每年点,也不少。”
每年?
纹身师忙着手里活儿,幽幽地提醒:“感情保质期很短。”可能今天点个,明年点个,后年就难说。
但他目已经达到,纹成什样,并没有那重要。
后来那个纹身,便像块胎记,直跟着他,从高中到大学。
他谁都没有提过,父母、亲友、陆慎非本人,都不清楚,是只有他个人知道秘密。
哪怕大三和陆慎非在起,两人黏黏糊糊亲密时候,陆慎非扒着他衣领往里看,奇怪怎会有这样胎记,他也没有透露半句。
他甚至暗自计划好,只要直喜欢陆慎非,这个纹身他就要直揣着。
从煦只是失忆,不是换芯子,他自己什情况,自己最解。
是在什时候察觉不对?
最早时候,刚醒来没多久。
因为他有个和陆慎非有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秘密——
他手臂内侧,有个糊掉纹身。
个亲密无间爱人、婚姻中伴侣,怎可能不清楚这些?除非……
除非,他们已经很久没在起。
陆慎非不解他现在生活习惯。
其实远不止这些,还有
从煦不在意纹身师话:“怎纹?”
纹身师:“弄个图案,每年那个点,顺着图案轮廓纹。”
从煦:“有道理。”
如今,上臂靠肩膀那个纹身,包括从煦记得那个小黑点,以及可能会有从煦不记得其他小点,全部没,只在肩膀内侧留下个不规则深浅不疤。
而这切,在最初醒来那个晚上,洗澡时候,从煦就发现。
后来和陆慎非恋爱,从大三到大四,周年时候,从煦又在大学城附近找个纹身馆,没动原来纹身,只在旁边纹比痣还小个点。
这第二个纹身师老辣得多,不但眼看出原来纹身是个菜鸟手笔,还在纹那个点时候闲聊着对从煦道:“以后准备年点个?”
从煦意外。
纹身师笑笑,解释自己为什会猜到:“般来这里纹学生,要心血来潮、有点叛逆,要就是为感情。”
顿顿,看看从煦:“猜你是后者。”
那是高中,还是同学朋友时候,从煦对陆慎非暗自宵想。
因为太喜欢,辗转难以按捺,自己拿着攒钱,悄悄找个纹身馆,想在上臂内侧,近肩膀地方,纹个不起眼鹿(陆)。
纹身师看起来不错,给从煦看设计时候,在纸上画个简单鹿头。
结果谁成想,纹身水平极其菜鸟,纹着纹着,纹成指甲盖大团浆糊。
从煦当年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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