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煦放下咖啡,厨房里拿个根筷子塞进去勾,勾会儿,那东西出来,掉在地上。
颜诺:“那以后来你这边坐班,也吃你做?”
从煦想说怎可能来他住地方上班,当然是跟着他去鹿橙,不过现在情况未定,便暂时没有透露。
从煦:“放心,不会饿着你。”
又问:“你房子找得怎样,暂时找不到可以先住这边。”
颜诺也道:“放心,还不至于搞不定房子。”
这种印着公司名本子,般都是自己公司人在用。从煦如果独居,不至于用个本子都要拿鹿橙,只能说明,这套房子陆慎非也曾经住过。
从煦把本子递还给颜诺:“嗯,猜到。”
颜诺看着从煦:“搬来这里住,没问题吗?”
从煦走出主卧,笑笑:“有什问题?本来就是自己房子,有什不能住,难道还要因为这里住过前任,就歧视套房子?”
颜诺跟着出来,本子放在客厅旁那个架子上,推推眼镜:“你现在心真大。”
是他和陆慎非当年起住过地方。
可能是婚房之后又买套,离鹿橙近,就搬到这里。
难怪他觉得央湖湾特别耳熟。
从煦:好吧。
再去主卧,果然,柜子里挂着几件对从煦来说尺码偏大衣服,都是陆慎非号。
,柜门半敞,里面空空如也。
对门书房也是如此,除柜子里几本杂志,桌上连台电脑都没有,积厚厚层灰。
窗台上却有个烟灰缸。
看到那个烟灰缸,没由来,从煦就觉得眼熟。
缸眼熟,窗户也分外眼熟,走近,就有种曾经时常站在窗边边抽烟边透气沉闷感。
于是两天后,从煦便从近郊别墅搬来央湖湾,车停在地库。
个人住,房子大小合适,也不用楼下楼上跑,从煦觉得很满意。
新买咖啡机泡杯美式,沙发里趟,舒服。
躺着躺着,忽然瞄见沙发坐连着扶手缝隙深处,似乎有什东西。
请打扫人要没注意,要看到懒得挖出来,那东西直在里面。
从煦纠正:“这叫开朗、豁达。”
开朗豁达从煦,从请人打扫到搬家再到补买小家电、日用品,前后也就两天时间。
期间颜诺直跟着,惊讶他竟然买保鲜袋、玻璃保鲜盒这些东西。
颜诺:“你要自己做饭?”
从煦:“早饭总要自己做,弄个三明治、煮点粥,也不算麻烦。”
而主卧和其他房间不同,这里留下些曾经生活过痕迹:
衣柜里挂着没带走衣服,床上铺床单、两个枕头,插在插座上充电器,床头柜上纸巾,盖着朝下相框。
从煦把相框拿起来,空,没有照片。
颜诺走到门口,犹豫口气:“那个……叙老师,这边好像是……”说着递过来个本子。
那本子深棕色皮面,里面纸页撕得七七八八,余下每页都标注日期,大片空白,毫无内容,封面上,印着公司名:鹿橙文化。
从煦觉得熟悉,又顺着感觉,下意识地偏头看向房门。
好像下秒,大门就会被人敲响,然后——
从煦定住。
然后,陆慎非就会在外面敲门,喊:“从煦?”
从煦恍然,惊讶地四处看着,终于知道这房子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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