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扎进血管那刻,方鹏疼得嗷嗷叫——章烬眼睛闭得死死,只手牢牢攥着方鹏胖乎乎手腕,松手时候,那块地方青圈。
蠢狗肯定天天在家磨牙!
方鹏来得很及时,章烬刚把单车锁好,扭头就看见辆出租车车窗缓缓摇下来,里面探出只胖乎乎手,直朝他挥舞。
因为章烬没带小土狗打过狂犬针,不能确定它是否携带狂犬病毒,车开往医院路上,方鹏直盯着手机,查出堆狂犬病病症,差点把章烬都唬住。
司机师傅听耳朵,笑着说:“被狗咬没那可怕,网上好多信息都是吓唬人。像你这种情况,先去医院打针,回去盯着那条狗,盯十天,看它发病没。要是狗还活蹦乱跳,人就没事儿。”
章烬觉得小土狗挺健康,方鹏却不以为然,皱着眉说:“无冤无仇地瞎咬人,这狗不是疯就是傻,就该扒皮儿炖吃!”
让傻·逼回。
“那多可惜啊,”章烬“啧”两声,“学霸,还想听你叫两声呢。”
程旷:“……”
闭嘴吧傻·逼,抓紧去医院扎两针,敬你是条狗。
见程旷没搭理他,章烬往狗脑门上拍几下,等二楼响起关门声,他才进院子,从棚里搬出辆单车,蹬着出门。
程旷看看缩在边上呜呜叫唤狗,想起先前章烬瞎话,问他:“你不是说这狗不咬人吗?”
章烬斜睨他:“主人被欺负,狗能不咬人吗?”
刚被骂得狗血喷头狗子立刻捍卫起主人,对程旷汪两声。
程旷不跟他争论,扫眼章烬捂着胳膊手,说:“你手被咬伤,要不……”
狗是冲着他来,章烬毕竟是替他挡下,程旷想说,要不陪你去打个狂犬疫苗?但是话没说完就被章烬打断。
“狗,谁敢炖个试试。”章烬瞪着他。
方鹏赶紧“呸”掉先前话。
到医院检查以后,医生建议果然跟司机师傅样,护士领着章烬去打针时,章烬神色复杂地看方鹏眼。方鹏会意,立刻拍拍他肩膀:“炮儿,甭怕,哥罩你。”
护士小姐听就乐,她看看小小只方鹏,又看看章烬,笑着说:“你俩是兄弟啊?谁是哥哥呀?”
章烬指指方鹏,说:“今儿他是。”
蹬下坡时,章烬松开扶手,边溜边给方鹏打电话:“大鹏,现在有空?”
“炮哥儿,”听筒里传出方鹏声音,“你找哪能没空啊,随叫随到。”
“你打辆车过来,送去医院……”方鹏听他说“医院”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他,章烬解释说,“没事儿,就是被狗舔下。你过来吧,在车站等你。”
方鹏“哎”声,章烬把手机塞回兜里,抓扶手时胳膊抽差点没扶稳。
疼疼疼疼疼!
“用不着。得亏是皮厚,没咬着。”章烬捂着胳膊,从程旷角度根本看不出手臂情况。
虽然他这说,但是就刚才那情形和狗扑过来气势和力道来看,不刮破点皮见点血几乎是不可能。
傻·逼以为自个儿是麒麟臂吗?
“还接着打吗?”章烬问。
刚才胜负未分,换作平时,程旷会说“随便”,但是这回就算,他说:“不想打,要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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