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刚被松开,甚至没来得及呼吸口新鲜空气,就被李呈祥推倒在铁架床上。他那张床四只脚高低不平,虽然拿烟盒纸垫,但还是不稳,程旷摔在上面时,床猛烈地晃动阵,发出
程旷扭开厕所门,正要答应石宝,这时,他被只粗壮胳膊拦腰勒住,被迫往后退几步,撞在个人身上。李呈祥只手死死地箍着他,另只手拿早已准备好抹布捂住程旷嘴,以防他叫出声来。
石宝在外面大声吵嚷,李呈祥把程旷往卧房里拖,途中这不懂事孩子踹到凳子,导致石宝往板房来。石宝扭两下门把,没把门扭开,开始大力拍门,边拍边喊:“旷!你在里边吗?”
程旷没想到李呈祥居然提前把房门锁住,他不知道这个在外面被人叫做脓包软蛋男人要做什,却在挣扎时候感觉到李呈祥喘息时喷在他脖子上粗重热气。他脑子里冒出“魔鬼”词。
李呈祥重重地咳嗽声,石宝忙又喊:“叔!你看见程旷吗?”
李呈祥感觉到程旷在他怀里挣动,心里涌起莫大满足,好心地代替程旷回应石宝:“他上别处耍去!”
果然,石宝大姨这回带箩筐枣儿,石宝家人多,表弟表妹都在抢着分枣,石宝妈特意来喊他回家抢枣儿。
石宝对程旷说:“旷,你先在这儿等着,回家抢枣儿,分你兜儿!”
程旷也没什别去处,点头答应。
李呈祥心想事成,觉得老天爷都在帮他,他搓搓手,盘算着该怎样把程旷骗进屋里来。李呈祥穿上拖鞋,往门边走没两步,忽然“嘎吱”声——是外屋门开。
哦!是!那孩子进来上厕所!
石宝信李呈祥话,失望极:“呸个没良心!还想分他枣儿吃呢!哎,叔,你吃枣不?”
李呈祥急着把石宝骗走,敷衍道:“不吃!叔要睡午觉,你回家去吧!”
“那走啊!”石宝声音渐渐远,他边嚼着枣儿边骂骂咧咧,觉得程旷真不是个东西。
废工厂这边向来没什人会来,碍事侄儿走,李呈祥就肆无忌惮。他兴奋地凑到程旷耳边,用粗哑嗓子颤抖着说:“宝宝,可想你想疯。”
李呈祥很谨慎,石宝虽然走远,他却仍旧没有松开捂着程旷嘴抹布。直到他把程旷弄进自己卧房,才把那又脏又臭抹布扔到边。
李呈祥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趴在门上,他听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程旷进厕所,他才悄悄地打开卧房门,走到外屋门口,小心翼翼地把门反锁。
厕所烂木板门漏风,隔音也不行,引人遐想水声从里面传出来,每下都刮着李呈祥耳膜。李呈祥心痒难耐,蹑手蹑脚地靠近厕所,像只耗子样趴在门缝边,屏息偷觑着里面光景。
只看眼,李呈祥就感到喉咙发干,浑身血液都狂热,身体某处颤巍巍地站起来,被裤裆绷得发疼。
程旷尿完,蹲下来打开水龙头洗手,忽然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转头,正对上双贴着门缝眼睛。那双眼睛很快就不见,程旷还没缓过神,就听见板房外响起石宝喊声。
“旷啊!你哪儿去啦?拿枣儿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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