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娘娘还是
脸愁容：“哎，
都习惯看学霸那种目
然
答案，抄都抄顺手。而且也不知道新来人怎
样，万人家不给抄，那就投靠你啊，明明！”
魏明明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章烬心情无端沉下去，他盯着桌上物理试卷，弹簧、方块、动摩擦因数……题目里条件蚂蚁似在他眼皮底下毫无章法地爬来爬去，惹得他心烦意乱，原本就捋不清逻辑纠成团乱麻。
章烬握着笔想写点
章烬心不在焉地转着笔，罗凯话飘两句进耳朵里，听着还挺像回事，但他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打着“上厕所”幌子出门魏明明带回来个消息。
“跟你们说，刚才偷偷地在办公室门口听墙角，操，真刺激。你们猜听见什？”魏明明神神秘秘地卖关子。
凯娘娘凑过去问：“是跟期末考试有关对不对？”
“就答对半，”魏明明伸出根食指在罗凯面前摇摇，压低嗓音说道，“估计学霸要跟咱说拜拜咯，这学期他就不在七班。”
章烬转笔动作停下，其他人也都讶异地望向魏明明。
暗戳戳地在群里分享试卷答案。
石韬停留时间有点长，魏明明惴惴不安，这时他感觉石韬又往前走两步，并听到“咚咚”敲桌子声。
“出来下。”石韬说。
魏明明打个激灵，“噌”地站起来，猝不及防跟石韬对上眼。
石韬诧异道：“你起来干嘛？”
这个时候班长忽然恍然大悟似，长长地“哦”声：“知道——学霸要换到实验班是不是？”
魏明明朝童佳葵伸出根大拇指，重重地点点头：“咱学校分班实行滚动制，学期滚动。学霸那牛批，去实验班也是妥妥地碾压他们。诶，记得这次咱班第二名在全年级排到十六名吧？估计挤进实验班也稳。哇哦，这次也不知道实验班有几个神仙要被迫下凡咯！”
“去，才个学期，就要失去学霸这个外挂吗？”凯娘娘哀哀地叫唤嗓子。
童佳葵：“凯凯，珍惜学霸试卷吧，过几天就没得抄。”
“学霸走，不是还有新来顶上吗？估计还是坐你后面位置，近水楼台，你跟新学霸搞好关系，万事不愁。”魏明明说。
魏明明愣愣，才发现原来石韬敲不是自己桌子，而是跟他隔条过道学霸桌子。他编个借口说：“报告老师，去上厕所。”
石韬虽然没说什，眼神里却好似飘过“懒人屎尿多”几个字，朝魏明明摆摆手，让他滚蛋。
班主任出门后，七班又开始嘤嘤嗡嗡地闹腾起来。罗凯好奇地扒着窗户往外张望，问班长：“擦，石韬怎把学霸叫去喝茶？”
童佳葵推推眼镜，猜测道：“不知道……学霸期末考进年级前三，反正应该不是坏事，大概要单独表扬什？”
“不可能。班长你太不解石韬，单独表扬是绝对不可能，他只会‘当众表扬，个别批评’。你们不觉得这事儿特别奇怪吗？明天才正式开学呢，你们看有哪个老师今天晚上就到学校来？”凯娘娘自以为分析得头头是道，“石韬总不至于吃饱没事干，专门跑到教室里来监督们补作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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