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仍旧是疯
——就连他能给出安慰也是发泄式。
铁轨在这个时候地震般颤动起来，火车从南面开来，哐哐啷啷声响震耳欲聋，在这长久、巨大噪声中，程旷闭着眼，加深
这个吻。
列车疾驰开过带起气流凶猛地打在章烬后颈上，他心跳如擂鼓，所有声音都从耳边消弭。在凶狠亲吻之后，章烬拉下程旷外套拉链，胡乱扯开衣领，偏过头咬他脖颈。
“王八蛋……”章烬咬着他，哑声骂道，“
他妈只有你！”
程旷被他紧紧地勒着，声音都被勒紧，他顿顿，过
会儿才温声说：“在，炮哥儿。”
离开之前，章烬看着墙，就像看着座墓碑，对程旷说：“你好啊，程十三旷。”
程旷嘴角弯弯，回应他：“会好，章二炮儿。”
会好，哪怕是无底深渊，往下走，也有前程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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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木心《素履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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