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奔前程以前,七班也办场集体谢师宴。
时隔个多月所有人又聚在起,吃饭时候老田提醒说:“孩儿们,你们这些早恋未遂抓紧时间表白啊,等人家上大学就晚,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话音未落,好些人就边起
“哎哎哎哟喂!真……真是状元?”
C市这个经济落后小地方,教育方面却点儿也不落后,四中在众多重点学校中,只能排到二、三名位置,更遑论全省排名。
众高手如林,程旷并不是冒尖儿那个“尖儿”,但章地主那亩三分地里容不下旁人,哪怕程旷不是状元,他也能自己封个。
章烬说:“说他是他就是。”
胖子没读过几年书,不管是D大还是C大,于他而言都是可望不可即玩意儿,顿时被唬得说话都不利索,他满面红光、慷慨激昂地表示:“炮儿,哥请你俩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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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数公布后,时间仿佛过得很快,不久之后,录取结果也出来。
章烬高考分数很悬,刚好踩着C大录取分数线。
大鹏看到录取通知书时候大吃惊,几乎不敢相信,C大虽然谈不上有多好,但作为本地最好大学,多少有些名气。
在此之前,大鹏甚至忘章烬今年参加高考,毕竟在他认知范围里,“考上大学”这事儿跟“炮哥儿”八竿子打不着。
前更加心急火燎,克制不住地想要做点什——比如骂两句脏话,比如唱首操操歌,比如飞。
他这样想,也真这做。
“操操操操操操操!旷儿,你他妈怎这牛批啊!”
章烬蹬上单车,冲程旷吹声长长口哨,眼角眉梢都往上扬:“上车!”
炮哥儿要飞。
“要请也是俩请你,你包个红包就行。”
大鹏闻言口应下来,末揶揄道:“怎感觉跟出份子钱似?”
胖子不知道自个儿无意间说出句多机灵话,章烬被他逗乐,愉悦地吹声口哨说:“你说对,还就是份子钱。”
他说完就没有下文,大鹏听得头雾水。
七月尾巴尖儿上,附近稍大点餐厅都订不到位置,谢师宴海报隔几天就被摆出来次。
“滴个乖乖,炮儿,这、这是你考?不是……说句实话,你真没作弊?”
大鹏这个没见过世面乡巴佬像文玩店半吊子专家验古董似,盯着录取通知书看遍又遍,试图找出“赝品”痕迹。
章烬:“操,怎说话?要不你作弊考个给看看?”
“哎呦这通知书得裱起来!炮儿文武双全啊!”大鹏乐,这时他又想起程旷,问道,“旷儿考得怎样?”
章烬敲他脑崩儿,大鹏捂着脑门,呆若木鱼地听见他说:“状元!”
他骑车骑路,中途气儿都没歇下,现在还是汗流浃背。程旷让他坐后座,章烬却没答应。
燕石街小公园里有两条长而陡坡,般骑单车在坡底就停下,然后扶着单车推上坡。
章烬丝毫减速停车意思也没有,他载着程旷,反而蹬得更快,不知道哪来力气,居然愣是蹬到坡顶。
单车在风中疾驰,从坡上路溜下来,长翅膀似轻飘飘,有那刹那,仿佛真要飞起来。
又或许真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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