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话音止,抬头看向后面庄深。
庄深站在狭窄监控室里,整个人却拥有股莫名气场,仿佛他站地方就是聚光灯底下辉煌舞台。
“不就是黑板报,来画。”
*
艺术楼六楼小画室里灯火通明。
葛明听他这句“副班长”听出来嘲讽感觉。
按成绩来讲,原本班长应该是他,可是他人气太低,最后投票时只能退居副班长,多个副字,就格外不同。
葛明憋屈地皱着眉,咄咄逼人:“虽然查不出来,但所有线索都挑向你,要不是因为你,黑板报怎可能会被破坏?”
这件事虽然不是庄深所做,但庄深看这久,心里有猜测。
谁会这大费周章地陷害他?
工作人员看眼,也奇怪:“不对,这段似乎被毁。”
他往后加速,中间两分钟完全没画面,视频恢复正常那刻,庄深站在毁坏黑板前观望,跟群里流传那张照片模样差不多。
除中间那段,其他画面都完好。
葛明猛地抬起头,醍醐灌顶道:“难怪你这淡定,你早就找人把视频也起毁对不对?”
庄深:“……”
葛明见他完全不慌样子,不由觉得奇怪:“那跟你起去,鬼知道你会不会对视频动手脚?”
这时,蒋淮从教室后门走进来,准备拿下放在教室耳机,顿时被他座位那片拥堵人群惊呆。
庄深面无表情与他擦肩而过,后面还跟着几个班上人。
蒋淮摸不着头脑,连忙抓住个人问:“这是怎?”
监控室里,工作人员调出数据,群人围在旁边,有不少人都拿出手机在录像。
靠近窗户角,窗帘被风带动,微微晃动着。
底下静物台上,白色棉质布随意散落,布纹柔软,上面摆放着几个高低不体态优美花瓶,半枯萎白玫瑰懒洋洋地插在里面,打着卷花瓣与白布交叠。
白亮打光灯立在侧,为花束打上深刻阴影。
同时也将前面立着人照得轮廓分明。
沈闻半靠着高脚椅,蘸着颜料画笔力道时
除黄毛他想不出其他人。
不过也确是因为他,他们班黑板报才会变成这样。
其他人见他不说话,都带点情绪:“本来们班也没什拿得出手,现在连黑板报评比都参加不。”
“就是,之前段念薇负责板报,还拿过二等奖,这下连安慰奖都没。”
正丧气着,众人听到声轻笑。
他觉得这个学霸脑回路还真挺极端,不是读书读傻吧?
“要是毁视频,怎不直接走人,让自己完全不出现?”
其他人都回过头,带着怀疑目光看向他。
庄深身姿挺直,冷着嗓音说话时,身上总有股孤傲感,漂亮五官带着锋利侵略性。
“虽然不听课,但不傻,副班长。”庄深要笑不笑地看他眼,眼里压抑着火气。
时间很快到庄深进到教室。
所有人都盯着他,只见庄深从卫生角打包垃圾,提着出去,不久后,教室里最后两个人也关灯离开,教室陷入黑暗。
在大家正无聊等待中,屏幕突然黑,什画面都没有!
“这怎回事啊?谁关掉?”
“没关,时间还亮着,就是画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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