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庄深
天赋确很好，并不比沈闻低。
郑旭在办公室刚问完问题，往那边看
眼，正好瞥到庄深画。
他皱下眉，问道：“邱老师，
能拍下他们画吗？”
他这衣服怎
？除薄些，和般T恤没什区别。
庄深只能放下手里画笔，去卫生间将衣服换下来。
等到两人都将画画完时，已经到晚上十二点。
沈闻将画放起，准备明天找时间起送过去，他问句：“你今晚在哪睡？”
“回宿舍，刘帆现在还没睡。”庄深收起手机说。
庄深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他画板前，随意看眼，沈闻以为他想看，让开来位置。
他下意识地往身下看眼，确定没什不妥，才移开视线。
庄深抬眼，说：“你不过去？”
沈闻疑惑：“嗯？”
“现在轮到你做模特。”庄深示意他坐过去。
套衣服是觉得他穿上后效果应该不错，而是为顺便隐约地练下人体。
灯光下，少年肢体轮廓透过衣服隐隐地露出线条。
庄深毫不在意，反而奇怪地抬头：“还没开始？”
“现在画。”沈闻拿起笔，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很快进入状态。
这样庄深像是颗明珠。
沈闻看他会，扬起唇：“晚安，做个好梦。”
“晚安。”
*
美协，邱凌看着两人送过来画，赞叹地看还会儿，忍不住给其他老师看：“看看，他们刚接触人物就能画成这样……”
其他老师早就听说庄深事迹，这个邱凌直想收为徒弟，却直拒绝他高中生。
“……行，做。”沈闻心想着让他快点离开，等坐到椅子上，看到庄深还穿着那身衣服，才反应过来。
庄深刚准备动笔，他模特又动下，出声道：“你把衣服换。”
室内开着空调，庄深穿着这套轻薄衣服没觉得冷，就是觉得有些麻烦：“穿着这衣服影响你坐姿？”
“是有点影响。”沈闻淡淡描述事实，声音带着点恶劣兴致：“喜欢人穿着这套衣服，等你画完，可能不想放你离开。”
庄深手上顿，低头看眼自己身上衣服。
他很耀眼，耀眼到可以照亮任何人。
庄深微微垂着眼，眼里无波无澜，办靠着杯，露出点懒懒姿态。
沈闻对着白纸沉静会儿，才在上面落下第笔。
个多小时后，沈闻停下笔，开口道：“行。”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略为沙哑，丝丝缕缕，听起来像是没得到满足捕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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