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庄尘煦温和谈判下,庄辉业还是放弃强硬手段,在高考前不插手这件事。
庄深第二天早六点多自然醒,从床头捞过手机,昨晚和沈闻通话没断,现在还连着。
原本聊完应该各做各,但沈闻说就这开着也样,庄深所幸就没挂,现在看着长达好几个小时通话时长,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像个小孩。
早餐是庄尘煦叫外卖,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早餐,庄尘煦问他:“你准备去妈那?”
庄深擦擦手:“想去看看。”
庄辉业不解:“当初网上那些事庄若盈早就道歉,他现在还记着?”
“不止,”庄尘煦回想起来不由得皱皱眉,他当初参与其中,心里也有些愧疚:“那次奥数设计大赛上,庄若盈捡到小深掉下题目参赛,等公布结果很久后才被发现,这件事也有责任,没有及时调查清楚。”
庄辉业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来龙去脉,时没说得出话。
他早年时候也称得上是个有张好脸公子哥,不然也娶不到各方面都出众赫娴,步入中年后容颜不再,面子便排在第位。
庄若盈当初信誓旦旦说能保送,结果闹出偷鸡摸狗笑话,成周围人谈资,那段时间里庄辉业恨不得将庄若盈回炉重造。
庄深拿着手机正在沈闻通话,另个房间,庄尘煦也拿着手机和庄辉业,讨论他俩事。
庄尘煦开门见山道:“小深这件事就算吧。”
“算?”庄辉业之前因为生日插曲没反应过来,现在回过味来,还是认为他上没有做错:“这件事有权利管,不能这算。”
庄辉业属于典型吃软不吃硬,跟他对着干只会将矛盾愈演愈烈,他以前和庄深对峙,两人硬碰硬结果都不愉快。
庄尘煦性格和庄深截然相反,他习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以最温和方式解决问题。
庄尘煦静静凝视他会,眼里流露出丝隐忍哀痛,思考后说:“陪你去。”
“你不是要工作?”庄深问。
庄尘煦:“个午也做不多久,也挺久没过去,陪陪你。”
对
没想到偷还是庄深题,偷自家人东西还打死不承认,说出去更加没脸面。
庄尘煦继续说:“还好小深不计较,从头到尾都没露面说过这件事,但他确是受害者。”
庄辉业想到之前庄若盈发给他消息,品出点不对。
也怪庄若盈从始至终太过乖巧,庄深又太过桀骜不驯,两相对比,他总是头疼庄深,也就直没把她动作放在眼里。
现在看来庄若盈并没有表现出来那乖巧。
“小深马上要高考,您要是真想管这件事,也等高考之后再说吧,小深性格就是这样,不可能服软,这样下去会更加糟糕。”
庄辉业虽然不满,听他这说也缓和不少,他和庄深斗这多年,当然清楚庄深脾气。
即便如此,庄辉业也不肯低头,他就是觉得自己高上等:“叫他回次家跟坐牢样,这像话吗?”
庄辉业现在有意拉拢庄深,他知道庄深对他有偏见,在家里唯比较亲近人就是庄尘煦。
庄尘煦没有顺着他意说好话,而是帮庄深说话:“他不愿意回就不愿意回……庄若盈做那些事,小深再怎样都会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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