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侯好几次所要把冯古道拖下去,砍几刀,抽几鞭,打几板子……但冯古道至今依然活蹦乱跳。
阿六对此很不解,他明里暗里问好几次。
雪衣侯都是用脸高深莫测表情打发。
但是他在高深莫测什?阿六是半点也看不懂。
其实莫说他,连雪衣侯自己有时候都有些不懂。
“冯古道。”雪衣侯式威胁又开始上演。
冯古道收声。
“本侯爱惜人才是有限度。”
冯古道道:“对侯爷容人之量有信心。”
雪衣侯冷声道:“本侯对你口无遮拦很没信心。”
“那你觉得本侯是哪种人?”
冯古道认真道:“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之后,定会屠村屠镇,将所有人杀得干二净,毁尸灭迹,不留活口。”
雪衣侯轻笑着,却没有半分愉悦之意,“就如同……”他声音慢慢压低,“本侯在睥睨山所做那样?”
冯古道道:“不,侯爷在睥睨山并没有欺男霸女。”
雪衣侯冷笑道:“谢谢你为本侯澄清。”
始耍赖。
冯古道放下马,边摸着马头安抚,边摇头道:“屁股不行。”
“有何不行?”
“在投靠侯爷时候,就已经有将切都奉献给侯爷打算。”冯古道说得真诚。
“拍马屁。”阿六嘟哝。
因为无论从哪方面说,冯古道行为都透着诡异。
若说他是真想当官,来投奔,那应当谨言慎行,攀着他藤,努力往上爬才是。可他又不是。
若说他是另有目,想混入侯府,来招釜底抽薪,那更应当谨言慎行,博得他信任才是。可是他更不是。
冯古道与其说巴结他,倒不如说是在不断地挖苦他——可背后目呢?
雪衣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自己对他容忍,让他产生错觉,以为能用这种方式来博得自己另眼相看?至此,雪衣侯只有这种
冯古道咕哝道:“而是侯爷明明说让猜侯爷围剿魔教意图……”
“本侯没让你猜,本侯是让你直接说答案。”雪衣侯顿顿道,“还有,本侯讨厌窃窃私语,或者大声说,或者干脆不说,两选。”
冯古道道:“刚才就是大声窃窃私语,不然侯爷又怎会听到呢?”
雪衣侯:“……”
其实两人这样对话从出发直延续到现在。
“所以,直怀疑,”冯古道语气里有丝古怪,“侯爷是不是因为没有欺男霸女成功,所以才非要生擒明尊,亡羊补牢?”
雪衣侯坐在马车里,托腮无言地想:他为何要和他搭话呢?又为何要顺着他话抹黑自己呢?这是为何?究竟是为何?
冯古道道:“其实,江湖上些传闻,也听说。”
听到‘江湖传闻’这四个字,雪衣侯眼睛别得跳。
果然,冯古道接着道:“侯爷是不是因为明尊曾对你……”
冯古道摇头道:“不是拍马屁……是拼命拍马屁。”
遇到个人厚颜无耻到他这种程度,阿六除默然还是只能默然。
“侯爷还没说,为何不住村镇。”难得他们扯这远,冯古道还能记得最初话题是什。
雪衣侯懒洋洋道:“你不是说本侯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吗?”
“后来转念想,觉得侯爷不是这种人。”冯古道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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