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冯古道赶紧截断他话道,“侯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怎会不在呢?就算不在,那也是百年后事。”
阿六啐口道:“你胡说什。侯爷是说万他不在跟前。”
“那去哪里?”
“去……”阿六愣愣道,“关你什事!”
刺客看着突然闹成团三个人,忽然有种被忽视寂寞。
阿六嘴唇动动,眼睛不满地瞪冯古道眼,退后半步,让出位置来。
冯古道无辜地摊摊手,蹲在刺客身边,叹气道:“知道,你定以为会把你头盔拿下来,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你要是不回答,就会把刀寸寸地割入你颈项,让血慢慢地流淌出来,直到你害怕为止。”
刺客冷冷地瞪着他。
“但是,知道你不会害怕。”冯古道伸手将他头盔取下,“你又定以为,你不怕疼,就会用挠痒痒来折磨你。挠你咯吱窝,挠你肋骨,挠你脚底。”
刺客依然面无表情。
“是做最坏打算。”
“很好。”雪衣侯笑笑,却看不出是真很好,还是很不好。
那边阿六发现个人搞不定,已经招呼着侍卫参加群殴。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此时不止是四手,简直四十多只手……刺客几次想要施展轻功逃逸都被他们用各种东西砸回来,连带两只鞋子都被抢得不翼而飞,终于力战被擒。
雪衣侯站在车辕上,望着那个被捆成麻花送到面前刺客,眼睛微微眯起。
就在这生死瞬!
滴水珠如暗器般夹万钧之势射来,堪堪在短枪刺破冯古道外衫刹那,击飞枪头。
又是咄得声。
枪头被钉在不远处树干上。
冯古道抚摸着外衫上小洞,转头望向马车。
“够。”雪衣侯淡淡地阻止,bao跳如雷阿六,对冯古
“但是不会这做。因为你连这种善良无辜人都会杀,就说明你有多无情无义,通常无情无义人是不会怕痒。”
阿六忍不住道:“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念得他撑不住吧?”
雪衣侯似笑非笑道:“他不是念给刺客听,他是念给听。”
冯古道转头道:“侯爷英明。”
“冯古道,这就是你对本侯鞠躬尽瘁?”雪衣侯慢慢地抚摸着手指上玉扳指,“本侯还在,你就这样敷衍事。那若是本侯不在……”
阿六有意在他面前大展身手,个巴掌拍在刺客脸上,“说,你是什人?”
冯古道干咳声,“你有没有想过,把他头盔拿下来,也许打得更过瘾呢?”
阿六在背后揉揉被头盔反震得有些发麻手,倔强道:“是想让头盔发出响声震得他晕头转向,这样更有利于逼供。”
“有道理,高明!”冯古道冲他竖起大拇指,然后小声问雪衣侯道,“这个不会是侯府独门绝学吧?”
雪衣侯道:“你鞠躬尽瘁机会到,让本侯见识见识你独门绝学。”
雪衣侯正用竹荚搅和着釜中水。
冯古道快步走到马车旁,揖礼道:“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雪衣侯放开手,微微笑道:“本侯恩情,不是这好欠。”
冯古道道:“已经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觉悟。”
“你觉得欠本侯恩情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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