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绰号叫猴兄之外,他说切都是真。”薛灵璧道。
中年
中年妇人嘴唇微颤,恨声道:“这是顾老贼动用私刑!”
薛灵璧眯起眼中,藏起精光,“朝律法严禁动用私刑。你若真是无罪,为何不上告大理寺或御史台?”
中年妇人冷笑道:“顾老贼权倾朝野,大理寺卿是他门生,御史中丞是他知交,去哪里告他?”
冯古道突然冒出句道:“雪衣侯府啊。”
中年妇人愣下道:“雪衣侯府与此事何干?”
“侯兄其实是……绰号。”冯古道面不改色地扯谎,“正如姓冯,他却叫猪兄是样。”
薛灵璧突然道:“你是朝廷钦犯?”
中年妇人脸色骤变。
冯古道惊讶道:“薛兄骂人方式真是特别。”
中年妇人怒道:“你们果然是相府人!”说着,她竟然从身后腰际上拔出把厚背刀来,“没想到过这多年,你们居然还找上门来!”
薛灵璧看着板凳腿上未干鸡屎,脸色发青,“拿远点。”
“远点怎坐?”冯古道眨着眼睛。
薛灵璧回身,抬起那根树枝拐杖冲他劈来。
冯古道想也不想地举板凳来挡。
只听砰得声,板凳成两半,正好中年妇人拿着两套粗布衣衫和包干粮出来。
中年妇人拿着簸箕米糠出来,看到他们先是惊,随即戒备道:“你们是什人?”
“们是过路,不幸在山里遇到泥石流,遗失行李,又找不到出路。希望这位大姐行个方便,给们点吃喝和穿。”冯古道指着薛灵璧道,“这位是侯……侯兄,他脚受点伤,不知道大姐有没有跌打伤药?”
薛灵璧没好气地瞥着他,“猪兄说是!”
中年妇人狐疑地看着他们,“听口音,你们不像本地人。”
薛灵璧抱拳道:“京城人士。”
“因为……”冯古道还未说,就被薛灵璧用拐杖狠狠地敲下小腿,“下人顽劣,见笑。”
中年妇人眼珠转道:“你姓薛?你是侯府人?”
冯古道抱着腿狂点头。
薛灵璧暗叹口气,淡然道:“薛灵璧。”
“侯爷?”中年妇人大吃惊,“你怎会来张庄镇?”
薛灵璧道:“顾环坤还不配当主子。”
中年妇人将眼睛瞪得滚圆道:“你们究竟是什人?”
“们是什人不要紧,要紧是,不是顾环坤派来人,也无意捉你们归案。”
中年妇人冷哼道:“们又不是朝廷钦犯,你凭什捉拿们归案?”
薛灵璧道:“如果你不是朝廷钦犯,为何后颈黥着罪字。”
……
冯古道拿着板凳尸骨,微笑着问:“要不要用来当柴火?”
中年妇人连衣服带食物丢给他,淡淡道:“你们可以走。”
冯古道慌忙丢板凳,双手抱住,望薛灵璧眼道:“薛兄?”
中年妇人目光凝,“你刚刚不是称他为侯兄?”
“京城?”中年妇人眼中闪过抹异色,半晌才道,“你们在这里等等。”
薛灵璧看着她返身关门,轻声道:“她不寻常。”
冯古道点头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确不寻常。”
薛灵璧:“……”
冯古道看看周围,从百鸡之中抢条板凳出来,放在薛灵璧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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