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薛灵璧道,“本侯自有分寸。”
“那是那是。只要侯爷记在心里,就放心。”冯古道将他溅得只剩半杯酒杯斟满,“侯爷请。”
薛灵璧收起画,放在旁,举起酒杯。
冯古道连忙将自己杯子送过来。
薛灵璧看着他,慢吞吞地碰下。
小时候叫金童比叫神童多,娘骂骂得最多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你认为他是明尊就应该长得比好看其实是……很没有道理。”
薛灵璧把目光放回画中人上。
画中人其实长得并不难看,英眉俊目,面如冠玉,可偏偏凑在起就显得格外无奇。画者画得并不精细,但就是寥寥数笔,却将他身上那身傲然物外神韵却在举手投足中尽显无遗。这种神韵,倒是和那天交手明尊十分神似。
“你将画搁下吧。”薛灵璧见端木回春不动声色地望着自己,“本侯应承事定会做到。”
端木回春这才将画放在桌上,告辞离开。
冯古道仰头饮尽,道:“和侯爷干杯过酒果然味道不同。”
“哦?何味?”薛灵璧举着杯子,却不急着喝。
“辛辣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甘甜。”冯古道如今拍马屁技术可说炉火纯青,即使是这样肉麻话从口中说出来,也是面不改色心不惊。
薛灵璧挑眉道:“不知你以后合卺酒是何味道?”
“绝对不如和侯爷喝这杯酒甘甜。”冯古道回答得掷地有声。
冯古道干咳声道:“适才侯爷说,应承事情定会做到?”
“嗯。”薛灵璧将画拿到近前,仔仔细细地打量。
“不知侯爷是否还记得之前答应什事?”冯古道试探道。
薛灵璧从画中抬头,转头看他,“户部缺。”
冯古道陪笑道:“侯爷果然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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