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不敢耽搁,急忙从怀中取出信交予他。
冯古道拆信看,紧蹙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花匠好奇道:“什事?”
冯古道嘴角勾,道:“知道薛灵璧为什朝着睥睨山方向走。”
“为什?”
“你猜,”冯古道见花匠听到这两个字眼睛不由亮,不禁轻笑道,“雪衣侯因何去睥睨山?”
花匠道:“他带人马不多,只有几个亲信,像是微服出游……”
冯古道皱眉。袁傲策和纪无敌都回睥睨山,薛灵璧单枪匹马前往,绝讨不好处。
外头又有人禀报道:“明尊,暗尊信使到。”
冯古道道:“让他进来。”
冯古道截断道:“位置?”
花匠撇撇嘴巴,道:“去睥睨山途中。”
冯古道怔住。
他以为,薛灵璧定会留在京城,与他再决胜负,洗刷旧恨。
他以为,他们之间还有盘未完棋局。
花匠张张嘴巴,随即道:“已经派人追踪他下落。”
“结果?”
花匠忍不住道:“你猜?”
……
花匠干笑,“就猜次。”这是她口头禅,天不说都难受得慌。
纵然有天山派弟子领路,薛灵璧依然感到阵阵寒意从丹田处袭来。就好像午夜三
匠扁扁嘴巴道:“有没有转圜余地?”
“那就要看,花长老带回什消息。”冯古道很好说话。
花匠道:“亲自到侯府查探过。”
冯古道抬眸。
“你猜……”花匠兴致勃勃地说两个字,但见冯古道笑容加深,立刻话锋转道,“也是白猜,因为雪衣侯确不在房中。房间里是空。宗无言每天去房间不过是障眼法。”
“他要去是天山,只是顺道而已。”
“天山?”花匠茫然。虽然天山有个天山派,但是在江湖上也不是很红火样子。薛灵璧是在没有千里迢迢亲自拜访道理。
“天山有寒潭。”他猜得不错。薛灵璧确是被事情绊住——午夜三尸针解药。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紧绷心弦突然松。
天山上,终年覆盖皑皑白雪,寒气迫人。
花匠惊愕道:“信使应该没这快到睥睨山啊。”
冯古道沉吟道:“就算到睥睨山也不可能这快个来回。”
正猜测着,信使匆匆进门。
“参见明尊。”
“信呢?”冯古道伸出手。
他以为,那句‘慢慢来’是来日方长意思。
他以为……
“明尊?”花匠轻唤道。
冯古道收回思绪,面色整道:“暗尊知道此事?”
花匠道:“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通知他。”
“有。”冯古道道,“若是没有结果,你绝对不会自己蹦出来。”
花匠道:“明尊不愧为明尊,果然明察秋毫,慧眼如炬。”
……
冯古道觉得这句话真是耳熟得让他想揍人。
花匠毫无所觉道:“雪衣侯虽然努力隐匿行踪,但是他遇到是,所以还是被发现。”
冯古道道:“几时事?”
“七天前。”花匠找准时机正准备炫耀下自己马不停蹄功劳,就听冯古道挑眉道。“从京城到太原你花七天?”
……
花匠委屈道:“太原真太远嘛。”
冯古道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道:“所以,结论是你在侯府盯梢盯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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