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嘴角勾起丝笑意,道:“不知道前辈要找之人找到?”
黑衣男子缓缓地摇摇头,脚步不停,漠然与他擦身而过。
天山掌门连忙请弟子为他带路去客房。他见薛灵璧若有所思地看着黑衣男子离去背影,不禁解释道:“先生此番定然遭受重创,所以心情郁卒。”
薛灵璧回神,微讶道:“何出此言?”
天山掌门道:“先生口不能言,又不
原来如此,但是这样也不该直接往内堂闯。想归想,天山掌门还是面色缓道:“那立即请大夫为先生诊治。”
黑衣男子摇头。
“那先生需要什,只管写下来,马上派人去取。”天山掌门听对方有伤在身,也就不怎计较他先前无礼,立刻让人送上纸笔。
黑衣男子也不推脱,伸出左手写下‘歇息’二字。
天山掌门讶异地看他眼,“原来先生惯用左手。”
天山掌门早已从弟子口中听过他描述,知道这位必然是某方奇人,特地亲自出迎。
“先生来得正好,们刚刚开宴,准备为先生洗尘。”天山掌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但觉他步伐轻盈,显然内力深厚。
黑衣男子不言不语地挥手,径自朝内堂走去。
天山掌门吃惊,箭步如飞,迅速挡在他面前,“先生留步!”
黑衣男子停步,转头看他。
留步。”薛灵璧见黑衣男子不耐烦地转身,顿顿道,“有个问题问……希望前辈不嫌冒昧。”
黑衣男子冷声道:“很难说。”
“若是本侯没有记错,当今天下爱用绸带高手有两个。个是西域蜂王。个是南海白玉舞娘。”薛灵璧缓缓道,“不过西域蜂王身长不足五尺,白玉舞娘又是女子。前辈显然都不是。”
黑衣男子道:“天下奇人异士多如牛虻,你焉能知晓?更何况武功入化境,又怎会拘泥于区区武器。”
薛灵璧道:“本侯可否假设……前辈是故意掩饰身份?”
黑衣男子放下笔。
“既然先生不方便,那便派人将食物送到先生房里。”天山掌门做个请姿势,正要起步,便见薛灵璧从远处迎面走来。
不知是否是错觉。
天山掌门觉得周遭气氛微妙地变。
双方距离渐近。
天山掌门能感到面具后那双眼眸正冷漠而凌厉地瞪着他。
“这里是内堂,住都是本门内眷,不便招待先生,还请先生见谅。”天山掌门久居塞外,耳濡目染,心中自有股不屈豪气。所以他话说得客气,脸上表情却点都不客气。
黑衣男子盯他会儿,勉强抬手,指指喉咙。
天山掌门皱眉猜测道:“莫非先生不能开口说话?”
黑衣男子颔首。
“哼。你这个年纪,又怎会明白束缚乐趣。”黑衣男子留下这句隐晦不明话,飘然远去。
薛灵璧站在原地,细品着这两个字,“束缚?”
三日转瞬即过,天山派前前后后派五拨人上山勘察地形,以确定安全。
由于薛灵璧不欲将自己身中午夜三尸针之事传得人尽皆知,因此除阿六之外,其他人都以为他是上山去看寒潭这处风景,不禁感慨京城侯爷果然是闲得发慌,就爱没事找事。
待第三日傍晚,黑衣男子如期而至。身仆仆风尘,显然是从远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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