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字未出,袁傲策
想到分开时候纪无敌嚎啕得天要塌下来似情景,就算是假也让他心神不宁。
袁傲策顿时觉得眼前这张脸简直欠揍得要命。“还是你希望魔教只要个明尊就够。”
“这是威胁。”冯古道不满道。
袁傲策冷笑道:“是又如何?”
欲求不满男子总是容易冲动。冯古道识相道:“接受。”他顿顿,又叹气道:“那些被挑门派现在定开心得要命。”既然受到重创,那要求魔教赔偿理所当然。至少在现在,魔教已经成为他们眼中块大饼,可以任人分食——但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呢?
对这段乌龙史,冯古道与袁傲策都是无语。
冯古道半天才道:“那师父有什吩咐吗?”
袁傲策道:“有。”
“什?”
“你师父已死,每年清明记得上香。”
似乎想笑,却又忍住,慢慢地点点头。
冯古道看他脸色就知道这个故事定不怎荡气回肠。
“你师父说,他生平只做过两件好事。件是收养你,件是替个无辜弱小女子报仇,杀迫害她采花大盗。”
冯古道扶额,“那个采花大盗不会刚好兵马大元帅吧?”
“他衣衫不整杀女人时候,刚好你师父想找人出气。”袁傲策回答得言简意赅,但是过程已经非常清楚。
若是没有把握,老暗尊怎敢犯天下白道众怒?
袁傲策冷哼道:“也就开心这会儿。”
冯古道微笑道:“难得他们这开心,不如再让他们多开心会儿吧?”
袁傲策眯起眼睛,“想,很乐意再打次睥睨山。”
冯古道叹气道:“怪不得常言道,嫁出去女儿泼出去……”
冯古道苦笑。也就他师父生性洒脱,才能说出给自己上香这样触霉头话。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自小与师父情同父子,即便不在身边,他也能从他言行举止中看出连月来心情变化。不然,以师父脾气怕是不但不会假死逃避,还会主动上侯府,将薛灵璧打到再无余力说报仇两个字为止。
“你准备什时候动手?”袁傲策见他味沉默窃笑,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冯古道老神在在道:“你很急?”
……
废话!
冯古道镇定道:“起因呢?”
“你师父杀完人才发现自己杀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于是将他尸体送回去之后,顺便调查下事情经过。”袁傲策顿顿,力持冷漠,“那个女子是营妓,在某个特殊时刻盗取兵马大元帅随身携带重要物件。”
“藏宝图?”冯古道终于将整件事情串连起来。
先皇为震慑蠢蠢欲动边疆王弄出份假藏宝图。素来以神秘诡谲而著称魔教教址睥睨山就成荣幸莫须有藏宝地。皇上为藏宝图安全,特地将它交给最信任兵马大元帅手中,远离京城。谁知世上没有不透风墙,皇上自以为高明也没高明过边疆王得耳目。边疆王得悉之后,自然千方百计派人盗取。
于是就有少年薛灵璧看到他父亲在帐中与个女子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幕。之后兵马大元帅察觉藏宝图遗失,又不敢声张,只好自己衣衫不整跑出军营追缉,哪知天意弄人,刚好被辈子只做两件好事老明尊格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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